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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说南魏话怎么不早说?!”

    他把我的链子还给我,“你没有问我。”

    丹田之内血气上涌,我差点吐血而亡,“你怎么会……算了,正事要紧……你和我走一趟。”

    “不去。”他干脆利落拒绝。

    “我们有很多钱。”我担心他是因为我们没有诊金。

    “嗯。”他又低头择药草。

    “拜托你了!拜托……嗯?行不行?”

    他抬头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瞳蓄了海子一样清澈,“不去。”

    “为什么啊,你说你想要什么,我们都有。”我就差给他跪下了。

    “因为,我不是医官。”他慢慢悠悠说,一句话拆分成了两段。

    “你逗我玩呢?怎么不早说?”我笑着问他,其实我当时强忍住想要把那堆草药倒进他嘴里的冲动。

    “你没问我。”他说。

    “我……我……”我向他伸出大拇指,“您有理,能告诉我这里的医官去了哪里吗?”

    “喝酒。”

    这人可真是寡言少语,可我怎么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戏耍我。

    “要多久才会回来?”

    “嗯,回来了。”他说。

    “回来了?”我刚说完没多久,外面就传来马蹄声。

    “真的回来了。”我惊讶。这人的耳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