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秦鹜脖子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在系统放第三遍清心咒的时候,闻卿冷眼将秦鹜踹下了床。

    他头疼欲裂,腺体两次被攻击,这次在睡梦中,脑子有点不太清醒,竟然真的被秦鹜注射进去了一小部分的信息素,但他的信息素并不纯粹,夹杂着小部分的Omega信息素。

    这导致他与他怒火一样往上腾腾长的还有□□。

    闻卿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熟门熟路的翻出抑制剂又打了三管,即便知道已经超出了标准剂量,但比起受情\欲的琢磨,还是抑制剂副作用来的要轻松些。

    从浴室回来,闻卿一点困意都没了,他回到客房将一地狼藉随便扫了扫,坐在窗前抽了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秦鹜就是个易感期的小疯子,他想走现在就可以走,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就算是秦鹜醒过来也找不着他,却偏偏要继续受这股子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有受虐倾向。

    闻卿把烟头按灭,叫了系统一声:“接班的找到了吗?老子什么时候能走?”

    系统嗫嚅半天:【这个……那个……闻先生,我手头上也不只有这个位面,隔壁有个宿主妄想着称帝,被人搞死了,我实在没什么空……】

    闻卿眼皮子一跳:“你给我个准话,什么时候能走?”

    系统:【尽快,一个月,真的,就一个月。】

    闻卿:“滚。”

    系统很愉快的滚了。

    闻卿眯着眼开窗透了会儿气,门被敲了两下。

    不是秦鹜就是鬼。

    哪个闻卿都不想搭理,他一只腿屈膝踩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倚在背靠上无所事事的打了把游戏,摆明了今晚不想再看见那个小疯子。

    “FirstBlood!”

    敲门的声音急促不停。

    “DoubleKill!”

    闻卿手不停,趁着蹲草丛的时候,从抽屉里翻出个耳机带上,耳不听为静。

    耳机效果不错,闻卿一把快打完了都没再听到扰人的敲门声,刚把手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