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婳前世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之前苗越楼那次又是对方主动邀约,现下时间操作起来意外地有点吃力。

    妖狼十分抵触。

    它虽想活,但对妖兽来说血契却是彻底失了自主。

    聂云婳废了半天力气,这才把那妖狼身上的契约心头血给逼了出来。

    可这血液死活不肯过来,契约之际,聂云婳又不可去抓。

    她正皱眉思忖着法子,说是这么失败了,便是把那狼妖杀了,也是丢了脸面。

    聂云婳忽然眼眸一亮,脑海中忽而想起了那一日骨笛催动那出口移动的事情来。

    她立时召唤出了骨笛,又一道圈界落下之后,所有的笛声便不会再传扬出去。

    聂云婳一面吹奏一面查看那妖兽的情况。

    但见那妖兽一开始死命挣扎,可随着乐声的持续,它就好似在倾听一般。

    就恍然若当初千渊在骨山之上哼唱着镇魂,无数妖魂侧耳倾听一般。

    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在安抚着妖兽的心绪。

    就在聂云婳以为它会一直这样静静地听上许久之后,那妖兽却是朝着天空幽幽地嚎叫了一声,就好似忘记了一切的伤势与痛苦一般。

    而那一滴心头血也朝着聂云婳飞了过来,在她眼前闪着淡淡的红光。

    聂云婳放下了骨笛,骨笛便化作了光芒收进了她的身体。

    她看了那已经平静的妖兽一眼,这才伸手触及那滴血液。

    血珠小时之后,聂云婳的心内便又产生出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觉,似乎与眼前的聂云婳前世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之前苗越楼那次又是对方主动邀约,现下时间操作起来意外地有点吃力。

    妖狼十分抵触。

    它虽想活,但对妖兽来说血契却是彻底失了自主。

    聂云婳废了半天力气,这才把那妖狼身上的契约心头血给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