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白兔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

    林寒星淡淡开口,宛如黑色羽绒般长睫轻颤。

    即便在别人看来,她没有丝毫波澜,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这颗心正酸胀的难受。

    圣手在之前位置重新坐下来。

    “雷就是个闷,有些事他不想说到死都会烂在肚子里。”

    林寒星抬头看他。

    “你知道雷曾经被绑架过吧?”

    见她点头,圣手多少松了口气。

    “当年我哥同雷接触时,他的心理与精神状况非常糟糕。”

    “我哥年少便在心理学界成名,难免心高气傲,雷是他的第一个病人,也是直到现在为止他唯一开口承认过的这辈子最棘手对象。”

    “他用了整整半年时间突破雷的防备。”

    “直到某日,雷给他画了幅画。”

    林寒星裹着白色羊绒毛毯,房间其实不冷,但毯子下她的手却在微颤。

    “那是个小女孩。”

    染成银灰色的发掩住眼眸,有药香自圣手身上散开。

    “瓷肌雪肤,好看的像个洋娃娃……”

    说这话时,圣手看了眼林寒星。

    “眼角有颗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