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镝木先生?你来这里是有什么委托吗?”国木田独步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他主动走上前来,进入工作状态。他还记得镝木晖,实在是当初相见时对方留给自己的影响太深刻了,外加镝木晖本身有着容易被人注意的外表。

    太宰治瞪了国木田独步一眼,就感觉自己身后传来一股力。

    他定睛一看,那是国木田独步在推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宰治当场闹了起来。

    镝木晖笑看他们之间的相处,感慨道:“太宰你有了很好的同伴呢。”

    谁知听到这句话的两人都一僵。

    国木田独步强作不在意道:“感谢阁下的夸奖,太宰也是个很好的同伴。”他耳尖有一点红。

    “啊,国木田不好意思了!”太宰治大肆渲染国木田独步的反应,夸张的像是从未见过国木田独步这样,然后他就被国木田独步当头锤了一下。

    太宰治,这是以国木田独步来掩饰自己的反应吗?

    镝木晖心知肚明,只觉得自己果然没有感觉错。

    那个寂寞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的孩子,如今还是寂寞着。

    但他身边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了,不管他们对太宰治是何种表现,其背后的在意与关心是无法掩盖的。就是不知道太宰治在面对困难时,是否在第一时间,还是想着自己去面对?

    让太宰治真的放下心中的屏障太难了,他用那层屏障把自己和其他人隔绝开,当有人想进入的时候,他会条件反射地拒绝,但他又是期待着,有谁能真正找到他的。

    镝木晖做不到,对他来说,世间的一切在他眼里几乎都是一样的。

    特殊的存在是有,其中的分量他分不清。

    他知道的是,自己是无法去真正地找太宰治的,也无法把他拉出来。

    那需要相当的毅力,更有着极高的要求,一旦作为了那个拉太宰治出来的人,会一直被缠上。

    镝木晖自认做不到。

    太宰治在那边和国木田独步闹了一会儿,他就被镇压了。

    “实在抱歉,刚刚妨碍我们的‘阻碍’已经清除了,镝木先生可以说自己的需求了。”国木田独步脸上是标准的工作笑容,他背后是趴在沙发上一副被欺压模样的太宰治。

    “国木田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