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青竹到研究室时,报告已经放在他桌上了。

    他细细看了两遍,指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特别。

    威尔把她转给他时,同时把多年的诊疗记录一同整理给他,之前他潦草看过,数据多年来一直在往正常指标靠拢,着重看的近几个月的诊疗记录也没有异常,至于威尔先生反映的她之前会莫名身疼,他自然相信数据,去之前也就把这诊疗当作T检走过场。

    只是她的突然降临,让他措手不及。

    连夜重新制定的方案,今早顺利落实,问诊了解到她最近没有再难受过,稍稍放心下来。

    花环即便保存的再好,花瓣也凋零许多,零散的铺散在玻璃罩内,等待枯萎。

    刚开始三两天,霍水儿还会打开罩子摆弄它一会,之后蔫了便很少主动去看。

    霍郁三五天处理好国内的事,学校那正没什么事,又赶着凌晨的飞机马不停蹄的飞往霍水儿那。

    抵达时已临近傍晚。

    奚青竹正巧与他前后脚下车。

    前去接霍郁的司机见到奚青竹,在一旁提醒霍郁,“这位是接替威尔先生的奚青竹医生。”

    霍郁微一颌首,表示明了,然后向奚青竹走去,司机跟在身后。

    霍郁看着面前丝毫不输于自己的年轻男人内心闪过一丝不悦。

    他太年轻了,而水儿现在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虽说不是朝夕相处,但每周一次面诊的频率也不算低,他担心他会不会将水儿哄骗了去,毕竟他明白水儿这张脸的杀伤力的,相信只要是见了水儿的不会不心动。

    只是教养让他依旧保持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饶是心里想再多,面上却丝毫没有异样。

    他主动招呼道:“奚医生,我是霍郁,水儿的哥哥。”

    接着司机从后方走上前,接过奚青竹的行李。

    奚青竹矜淡的回道:“奚青竹。”

    两位高大俊美的男士一齐往里走去,没走几步,便见到站在庭院内的少nV。

    霍郁停下脚步,微笑着朝她张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