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头,头上带着洗发露的香味,淡淡的,和着沐浴露的香味交织,弥漫在整个卧室。

    她身上穿着宫廷袖睡裙,一字领,露出她纤细的脖子,以及精致的锁骨。

    睡裙长至小腿,宽松,不露,不显瘦,但湛廉时看着,心中就是燥热。

    对她,他从来都有玉望。

    宓宁感觉到湛廉时落在身上的视线,她被热气熏的微红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她微微抓紧毛巾,眼睛看向别处,“不早了,你去洗吧。”

    说着,走到衣帽间,拿吹风机吹头发。

    衣帽间里有单独吹头发的地方。

    湛廉时看着走进衣帽间的人,他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然后走进浴室。

    和刘妗在一起,他从没有过男人的玉望,他以为这是正常的,因为他们认识很久。

    但和林帘在一起后,他不是这样。

    她的一举一动,声音,话语,如空气一般,无孔不入渗进他的心,永久停驻。

    他开始注意她,开始想和她靠近,开始想和她接触。

    然后,一切自然而然。

    他不知道那是喜欢,更不知道那是爱。

    他以为,那是男人的正常需求,也以为是对刘妗背叛的报复。

    也就是这些以为,他错了。

    他伤害了最爱的人,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痛。

    他对不起她。

    林帘,这辈子,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要你,我便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