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是廉时的母亲,她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想到湛廉时,刘妗看向坐在外面和湛起北下棋的人。

    他脱了西装外套,穿着黑色衬衫,衬衫袖子的袖扣解开,随意的挽起来,露出他精瘦的小臂。

    他手指修长,食指和中指夹着棋子,眼眸看着棋盘,神情沉稳。

    他不用刻意做什么,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做着他想做的事,他便让她移不开眼。

    廉时,我爱你。

    很爱。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让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除了我。

    湛廉时和湛起北下了两局便没下了。

    不是不想下。

    而是没有心情。

    湛起北说:“快九点了,你们也回去吧。”

    湛廉时正从棋盒里拿起棋子,听见湛起北的话,手中动作顿了下。

    然后说:“没有。”

    湛起北看向他,两秒后,说:“爷爷还以为你们办了。”

    “没有。”

    湛廉时看着棋盘,几秒后,把棋子放到棋盘上。

    湛起北看着棋盘上的棋局,说:“打算什么时候办?”

    似是不经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