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联系上廉时,我给付乘打了电话,让他告诉廉时,下月爸的生辰。”

    付乘,湛文舒知道是谁。

    只是,“付乘说了有用吗?

    你不能直接和廉时通电话吗?”

    手机里的声音再次安静。

    湛文舒知道,湛文申这两年也同样后悔。

    作为父亲,他没尽到自己的责任,他是最后悔的那个人。

    “二哥,你把付乘电话给我,我给付乘打电话。”

    这件事她得插手。

    她不能眼看着继续这么下去了。

    湛文申叹了口气,“文舒,我不想逼廉时。”

    曾经没管,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去强迫他。

    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资格。

    “二哥,你放心,我不逼廉时,我只是想他在爸寿辰的那天回来。”

    “那天不回来也没有关系,只要拿一天回来,看看爸就好。”

    “爸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他心里负担很重,我担心爸的身体。”

    “爸生病了?”

    湛文申紧张了。

    “心病,你不是不知道。”

    “现在眼看着爸的寿辰快到,廉时还没有一点消息,我担心爸身体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