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看着宓宁的指尖,她的指甲不是扁圆,而是鹅暖石形状,因为带孩子,她不留指甲,也不做美甲。

    所以一双手指的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如她这个人。

    她手上没戴首饰,除了一个婚戒,她手上多余的饰品没有。

    湛廉时看她的手腕,那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怎么没戴。”

    他出声,嗓音里带着他独有的低沉磁性。

    “嗯?”

    这突然的一句让宓宁转过头来,她疑惑的看他,“什么?”

    湛廉时指腹落在宓宁手腕,摩擦,“不喜欢?”

    他抬眸看她,那深邃的眼睛似一眼看进她的心。

    宓宁知道湛廉时说什么了,她无奈,“喜欢,你买的我都喜欢,就是我有时候要做事,不太方便,我就没戴。”

    他说的是首饰,前天晚上她们去玩,他又给她买了,那时就戴上了。

    但家里总是有事的,还有个孩子,戴着手链不方便。

    湛廉时握着她的手收拢,“以后我来做。”

    言下之意就是,她什么都不用做,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宓宁噗呲一声笑了,他还真是,仅是为了让她戴手链就不让她做事情,那他不得累惨?

    “我以后戴上。”

    “嗯。”

    湛廉时视线再次落在她手腕,这样细白的手腕,不戴首饰,可惜了。

    湛可可没听见后面的话,因为外面的风景,她对新地方的憧憬让她一直处在兴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