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乡长在原地兜着圈子，焦躁而又惊恐，他摸出了半包烟，颤抖的点上一支，又把烟盒递给方唐。
方唐摆摆手。
副乡长很快又点上了第二支，烟头在脚下狠狠踩着，浑身烟味扑鼻。
方唐看了一眼：“副乡长，你这烟瘾挺大啊。”
副乡长熟练的伸手捏灭了烟头：“是，离开这个不行啊，一天最少两盒半。对了，您别喊我乡长了，我叫黎海生，嘿，土生土长的岛上人。”
他勉强笑着，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方唐眼神一闪，与他握手，又笑：“黎乡长你皮肤保养的不错啊。”
黎海生的手很小，就是民间常说的“女人手”，而且皮肤娇嫩，握着的感觉像是摸到婴儿小手一样。
方唐调侃般的话，让黎海生很不好意思：“领导千万别这么说，我手是小点，但也是打鱼的出身，十年前我就是舟水最大的渔船船长了，这后来才当干部的。”
他的话很朴素，人看起来也很老实。
但他现在和刚出现时完全不同。
刚才此君神情紧张，似十分关注案子，现在却是什么都不问了，开始装糊涂了。
方唐心中冷笑，淡淡问道：“咱这岛上有牙科么？”
这问题太过突兀。
黎海生愣了一下才回道：“这个，灯塔村那边有个小诊所，只能治烂牙，打个针什么的，领导您是牙疼么？那边诊所都关了。”
方唐微笑：“那个诊所能洗牙么？”
“那倒不行，咱这岛上啊，这几年才发展起来，老百姓连刷牙的卫生习惯都是强行推广的，洗牙他们根本不懂。”
“黎乡长你洗过牙么？”
“领导笑话了，我真没洗过，听说是用什么小锥子在牙上钻洞，那也太吓人了。”
“这么说，黎乡长也没见过烤瓷牙吧？”
方唐摆摆手。
副乡长很快又点上了第二支，烟头在脚下狠狠踩着，浑身烟味扑鼻。
方唐看了一眼：“副乡长，你这烟瘾挺大啊。”
副乡长熟练的伸手捏灭了烟头：“是，离开这个不行啊，一天最少两盒半。对了，您别喊我乡长了，我叫黎海生，嘿，土生土长的岛上人。”
他勉强笑着，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方唐眼神一闪，与他握手，又笑：“黎乡长你皮肤保养的不错啊。”
黎海生的手很小，就是民间常说的“女人手”，而且皮肤娇嫩，握着的感觉像是摸到婴儿小手一样。
方唐调侃般的话，让黎海生很不好意思：“领导千万别这么说，我手是小点，但也是打鱼的出身，十年前我就是舟水最大的渔船船长了，这后来才当干部的。”
他的话很朴素，人看起来也很老实。
但他现在和刚出现时完全不同。
刚才此君神情紧张，似十分关注案子，现在却是什么都不问了，开始装糊涂了。
方唐心中冷笑，淡淡问道：“咱这岛上有牙科么？”
这问题太过突兀。
黎海生愣了一下才回道：“这个，灯塔村那边有个小诊所，只能治烂牙，打个针什么的，领导您是牙疼么？那边诊所都关了。”
方唐微笑：“那个诊所能洗牙么？”
“那倒不行，咱这岛上啊，这几年才发展起来，老百姓连刷牙的卫生习惯都是强行推广的，洗牙他们根本不懂。”
“黎乡长你洗过牙么？”
“领导笑话了，我真没洗过，听说是用什么小锥子在牙上钻洞，那也太吓人了。”
“这么说，黎乡长也没见过烤瓷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