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停下来,贺书涵拍了下白礼的肩膀。

    “你这样不值得。”

    白礼苦笑,“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他的嗓子被高度酒泡得沙哑难听,此时听上去就像是卡西莫多的声音。

    遇到紫风,他认了。

    瞥见白礼眼中的情绪,贺书涵也不知该如何劝解。

    只是打开了一瓶酒和他对饮。

    感情这事啊,谁也无法衡量对与错。

    几天过后,傅家这边。

    傅经云和江瑟瑟的婚礼提上日程,傅家上下均为婚礼筹备忙碌。

    傅母的心情好了很多,见人就笑,谈轮起经云和瑟瑟的婚事更是眉梢带喜意。

    不过江瑟瑟却是内心焦虑,急得不行,偏偏傅母问起又不能说。

    几天下来,人都消瘦了几分。

    傅经云把江瑟瑟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底酸胀。

    难道说跟他在一起就这么不开心吗?

    当江瑟瑟又问起婚事的事情,傅经云强撑着失落,浅笑道:“瑟瑟,你别急,我正打算晚上和妈说这件事。”

    江瑟瑟秀美的眉毛轻微拧起,有些担忧。

    “我能和你一起吗?这件事我觉得必须由我来跟妈说。”

    傅经云摇头,不想让江瑟瑟参和进来。

    伸手帮江瑟瑟理了理乱掉的发丝,傅经云淡淡的说道:“本来就是我妈做错了,我去和她说会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