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什么时候能结束。”以查咳嗽了一声说。“你这张牌的流程没个完了。”

    “哦……”

    终点律师顿了一顿。似乎正在凝神观察。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可思议。“我在等你发病呢。这是正常的过程。”

    他又顿了一下,最终解释道:“【结果】的判断取决于你。你是【结果】的目标。”

    “好吧。”以查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当我判断你再也不可能达到【结果】时,你就算失败了。你的轮次就会结束。”

    “是这样。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也有可能我马上就达到了【结果】。”

    终点律师依然自信,精神高涨——但高度有所降低。“我既然还能行动,就说明你依据自己的情况,判断我还有机会,很大的机会。你没办法否认。”

    他把模糊的红脑袋伸了过来。“快告诉我,你有没有,很不舒服?”

    以查默不作声,掀掉身上的水晶杯,仔细浏览【恐惧】情绪代表,占位者柯启尔桌上的牌。

    每个占位者的面前都有一张牌。

    他看完了柯启尔的,又振翅向振幅三百飞去,干脆地落在对他而说显得十分宽敞的瓶沿上,双臂一抬。

    吱。

    【惊讶】情绪阵营的标志的桌面下,金属卡片直愣愣地面朝他立起。

    他一语不发的打量着那张牌。

    “你现在还用不到这些。我打的是你的情绪阵营的牌,没有需要【响应】的占位者。”

    终点律师没有放以查安静。“我们刚才的谈话正热火朝天,你为什么突然不回答我的问题了?”

    “啊哈。我知道了。”

    他马上自问自答,得意的捏起一个红拳头。“你的心情非常杂乱,正在用不停的做事情来掩盖这种感觉。我知道某些物质生物和能量生物都有这样的习性。你已经开始被情绪影响了,有了心病。”

    “啊。是这样吗呜。第二好的天使,你有没有不舒服?”

    振幅三百也一直都在关注地看着以查,此刻被点醒了一样,发出忧心的蜂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