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啊,杜先生幸好是您打这个官司,要不然丁胜一家子要冤死了。”

    杜九言含笑道“今天功不在我,是所有讼师们共同的努力的结果。”

    “往后他们辩讼,也请大家多多支持。”杜九言介绍身后跟着的十个人。

    有的年纪比她大,有的做讼师的时间比她还久,可此刻站在她身后,就如同初出茅庐的孩子,羞赧地搓手站着,不好意思地看着大家。

    “几位先生要努力啊,”刘婶看着几个人道“你们能跟着杜先生辩讼,不说输赢,就这学到的东西,也能受用一辈子了。”

    大家都点头应是,宴通道“婶子说的半点不错,杜先生身上有太多我们应该学的东西了。”

    “就是,就是!”刘婶道“我们杜先生虽然有时候有点不正经,可辩讼的时候却比谁都认真,这天底下就没有比我们杜先生更认真的人了。”

    “西南由她做会长,那可真是西南命里修来的福气,不然西南现在就不是西南了。”

    大家都跟着点头,杜九言哈地一笑,和刘婶道“婶子,咱们收着点,这口气有些过了。”

    “没有!”刘婶昂着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又转头问大家,“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夸大?”

    近百人异口同声,“没有!”

    刘婶和杜九言得意地道“先生,您可不能谦虚,您担得起任何赞扬!”

    “婶子也是,”杜九言一脸佩服,刘婶的号召力。吹捧力,那绝对是出类拔萃,寻常人难以企及,“九言很佩服!”

    这次换刘婶不好意思了,呵呵笑着道“先生别说我,我哪有什么本事。”

    大家说笑着,簇拥杜九言往西南去,人群之后,小萝卜和花子闹儿还有三尺堂的宋吉艺、窦荣兴蹲在路边上。

    “唉!”小萝卜道“我爹哦,注定是天下人的。”

    花子道“嗯嗯,九哥现在忙的都没有和我们玩了!”

    “嗯,”宋吉艺点着头,“我、我、我好、好几、几天、没、没和、和九、九哥聊、聊天了。”

    “我、我的人、人生都、都、都迷、迷迷茫了!”

    他说完,杜九言一行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