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玉已经是朝廷官员,他不能确定顾诚玉还会和之前这样与他相处。

    “何师兄不也越来越风度翩翩了吗?这么一晃,竟然六年过去了。”顾诚玉倒是没想这么多,他还真开始怀念起了那些年少的时光。

    何书年见顾诚玉的态度无甚变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你还年少着呢!怎么说起话来老气横秋?感悟比我和文夫子还深呢!”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顾诚玉这才起身告辞。

    “夫子还要授课,我就不打扰夫子了,宴席那日还请夫子携家眷过来坐席。”

    “何师兄,那日可别忘了,也一定带上家眷过来。”

    “一定!一定!”何书年连忙点头,将顾诚玉送到了书房外。

    今日见到顾诚玉是个意外之喜,朝中有人好做官。等他考上举人甚至是进士,顾诚玉已经在官场上浸淫多年,岂是他这个新晋官员能比的?

    以顾诚玉的能耐,只要肯拉拔他一把,那也比他朝中无人,更无背景要好得多。

    有心想和顾诚玉一起去见王祺恺他们,可是他原本是来找夫子的,现在走未免太难看了些。

    他轻呼一口气,等顾诚玉举办宴席那日,还是可以再套套近乎的。

    转身回了书房,之前不懂得地方还没问。虽说问顾诚玉最好,但他心里总有些别扭,再说文夫子还在。

    顾诚玉坐着马车往茶楼而去,他之前已经让茗砚给王祺恺送了帖子,邀他在茶楼一叙。

    王祺恺和尤思远下了马车,顾诚玉已经从楼上的窗子探出脑袋来。

    “祺恺!”顾诚玉看到王祺恺心情十分愉悦,对王祺恺身后的尤思远也不意外。

    两人这几年的关系不错,常常形影不离。

    再说尤思远本就好结交,他在尤思远的眼里是个有前途的,尤思远可不会放过与他结交的机会。

    “瑾瑜!”这几年两人常有书信往来,顾诚玉考上状元之后,还给王祺恺写过一封信,因此王祺恺知道顾诚玉的表字。

    “瑾瑜!看来你真的回来了,我还想着去你家找你呢!”王祺恺看见顾诚玉,肥胖的身躯变得灵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