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只滚烫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男人特有的侵略气息重重包围着他。

    顾行止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那天在废弃车库里的情形:

    一群人猥亵他,对着他射精,甚至那个黑人还想要他口交。

    而现在,这群人不只是要猥亵他,更是要强奸他。

    因为霍旸今天根本就没有叮嘱这些人不要动他的后庭,只说了一句“调教”。

    言下之意,这群男妓想怎么玩儿他,就怎么玩儿他。

    顾行止绝望到了极点。

    他攒足气力想要抽回手,可手腕被好几个男人重重压着,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完了……

    他完了……

    在他身上的手让他无比不适。

    可他完全动弹不得。

    他只能任由这群牲口凌辱。

    顾行止痛苦到几乎要流泪。

    神经即将崩溃压垮的那一刻,他听到霍旸道:“够了。”

    在他身上的那些手全都停止了动作,但并没有收走。

    顾行止现在仰躺在地上,视线是颠倒的。

    他从下往上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这个角度显得这个男人的腿格外的长,哪怕是坐着的,依旧显得腿长。

    “行止,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霍旸气若闲庭地道,“你是要让我单独调教你,还是要让这一群人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