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领证将他抛弃在路边要求走回来,今日婚礼差点没把他掐死,他们之间的怨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清算完的。

    带着对他的恨意杨子谦彻夜查找相关资料,找到以前傅家的发源地就在滨海,当时是做化工方向,在那里有一处厂房,如今好似被遗弃了。

    当时在察访食品一事时,偷摸看了一眼傅东的行程单,有好几单生意都在滨海附近,总觉得会有牵扯。

    他让于泽走访一趟那间厂房,最好在偷偷跟着傅东,要是他有意兜圈子一定有猫腻在里面。

    也不知道是在几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两人一早便飞往一处海岛之地,说是度蜜月,其实就是换一个地方工作。

    傅斯昂想趁着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的人肯定会有所动静,到时候就想要看看谁会成为这出头鸟。

    海岛上有一艘轮船,上面都是些上流社会的大佬,有些来旅游,有些来结识朋友铺平自己的道路。

    他们此刻都围绕在傅斯昂身边,毕竟这位年轻有为的总裁人长得帅又有魄力,关键是多金,无论男女都想要往上凑着了解。

    当晚他们还为庆祝他的新婚之旅而开设了一场晚会。本来杨子谦是不想跻身进他们这种上层人的社会,难为了自己,也让他人陷入尴尬境地,但此刻他心中有一项报复计划。

    他要让傅斯昂知道自己可以被欺负,但也是有脾气的。此人有手段,自己跟在他身边有好一段时日,总要学会他的一些皮毛。

    晚饭过后,罗曼蒂克的浪漫曲调回荡在辉煌的船阁中,周围的人都跟着曲调各自调着情,虽然情调满满,尽管档次上了几个台阶,可在杨子谦看来不就是上个世纪的大上海舞厅吗?

    面前之人揽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手一前一后跟着调子挪动着步伐,杨子谦时不时往他皮鞋上踩上几脚但又不说话,就直直的盯着他。

    “故意的?”傅斯昂咧嘴笑着回看他一眼,瞟到他脖子上还有些红印子,将他用力拉到自己怀中,侧头吻着他脖子上的红印,“这事我不再追究,你也最好忘记。”

    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徒,掐了自己脖子还说着不追究,反而说着忘记,要不是怕走上纯狱风格,还真想蒙头给他几棍子以平心中气愤。

    为了防止后面计划被他看出来,杨子谦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来,轻微嗯了一声,但还是说着不能有下一次,他脖子可不是面团捏的,没有那么好的韧性,要是断了他可真成二婚了。

    一位举止优雅的女士走过来盛情邀请傅斯昂能否共舞一曲,这是一种礼仪,这种场面凡是绅士一些的男士都不会拒绝,众目睽睽之下的傅斯昂也不会没有那种风度。

    杨子谦笑着大方请着她往前,自己从傅斯昂身边往后退着,傅斯昂也以同样微笑半弯着腰邀请着那位女士上前。

    看着面前翩翩起舞的两人,杨子谦坐在一侧很是欣慰。这个女人是自己给他找上门的,当时他正无聊之际在一侧就看到这个女人想要靠近傅斯昂,可一直畏首畏尾,自己便端了一杯香槟过去。

    大抵就是跟她大气说些鸡汤之类的言语,还说晚会的时间可以圆她一次靠近傅斯昂的心愿,只有主动才会有故事。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他的新婚夫人吗?不吃醋?”那女人十分惊讶,从未见过有人会邀请他人接近自己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