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佐蒙可不是什么罪囚,他只是一个罪犯,明白我的意思吗?”

    老者那一直保持着的微笑终于消失不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肃穆,随后毅然点头走出了房间。

    等到老者走出房间,夏诺才有限的翘起个二郎腿喝起了茶,而在一旁奋笔疾书的克尔拉也停了下来:

    “夏...夏诺大人,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嗯,问吧。”

    “罪囚和罪犯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啊,很简单。”

    “区别在于一生一死。”

    之前招待夏诺的老者恭敬的半蹲在地上,而他的对面赫然是一个有着一双剑眉的西服男。

    老者有些吃惊于自家老板给出的解释:“一生一死,您的意思是佐蒙已经被那位夏诺大人给杀死了?”

    “是啊。”

    西服男有些怅然的点了点头:“这个夏诺少将年岁不大,干事稳妥老辣又不失少年的冲劲,不自觉的便让人产生畏惧之情,至少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些发憷。”

    老者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家老板,要知道老板平日里可从来不可能对任何人表达敬意,更不用说畏惧了。

    这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海军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行了,你也别想了,去把佐蒙留的钱全部提出来给他吧,另外我们这十年吃了的利润也尽数提出来给他!”

    “啊?佐蒙的钱财给他就算了,我们吃下的那些利润也是出了力才有的啊...”

    西服男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人家为什么要将七水银行专门点出来?你信不信,如果这些与佐蒙有关的利润不交出去,那等待我们的便是海军大部队上门!”

    “不可能啊!整个七水之都和佐蒙还有政府合作的势力又不止我们一家,他不可能...不...不会吧?!!”

    老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惶恐:“他难道想将整个七水之都的黑白两道捏在手里?这怎么可能...”

    西服男拍了拍老者的肩膀,目送着已经僵硬的老者走出去后才怅然长叹了一声:“三个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