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贺兰砜回来时,已然月悬中天。

    他刚洗漱完出来,就被潜伏在浴室外的沈轻寒从后面偷袭,一把抱住:“小白白,老实交代,那个变态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那个变态自然是指韩厉。

    “你白天说那些话我细想了一下,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你才无法忍受,快说,他有没有染指你?”

    沈轻寒这番话让贺兰砜十分无奈:“轻寒,你想多了。”

    他擦着一头湿发回头,与沈轻寒目光交汇,星眸郁闷:“我只不过是无法忍受他诽谤我母亲而已。”

    沈轻寒噗嗤一笑,再度牢牢抱住他的腰,调皮说道:“小白,你真不会开玩笑,我记得你以前跟我演戏还是挺配合的呀,怎么最近演技退步了那么多?难道你的那份都被战皓学走了?”

    听到战皓的名字,贺兰砜明显气息一沉。

    沈轻寒恍然大悟,连忙举手乖巧表示:“好啦,我以后不提战皓,就让他是个空气,你别什么人的醋都吃啊,你这个首席暗卫现在跟媛媛打的火热,我可不敢横刀夺爱,会被雷劈的!”

    贺兰砜无奈勾唇一笑。

    两人抱着往沙发上一坐,几天不见,沈轻寒特别想念贺兰砜,说什么也不放开他,像只无尾熊似地吊在他身上,还不老实的上下扒拉。

    贺兰砜眼色暗沉,眸中光芒一闪,将毛巾一扔,随即扑向沈轻寒——

    “等一下!”

    沈轻寒用莹白双手抵住贺兰砜的胸膛:“小白,那个变态惹你生气,今晚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可睡不着。”

    贺兰砜:“嗯。”

    沈轻寒眉眼一挑:“嗯是什么意思?”

    贺兰砜握住她的手,“一切就绪的意思。”

    哦,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