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遣走了丫头们,屋里只剩下乌采芊李恒翊二人,李恒翊指着桌上那副山涧月夜图,眼神很是犀利的盯着乌采芊,质问着乌采芊。

    乌采芊被盯得头皮发麻,却又是理亏让人寻着短处不太好反驳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不说话?”李恒翊眉间更是深锁,一副就要发火儿的样子。

    “这个嘛?着实是不好说的。”乌采芊砸吧了一下嘴,也同样十分为难的开口悠悠道来,似乎自己才是十分无奈的那一方。

    “别告诉我,是夫人几日之间练就的绝技,还是夫人本来就是,一直藏着真显拙的在糊弄为夫的?”那步步紧逼过来的李恒翊。

    眼神更是透着不善,通过这些日子来所了解的乌采芊,有些小动作也是不足为奇的,因为这个女人从来就不会按照章程来的。

    眼看着这个男人紧逼过来,鼻间都快碰到自己的鼻间了,乌采芊一时间慌乱,跌坐在椅子上,竟是退无可退了。

    “呵呵!没有的事情,没有的事情,我那点笔墨功夫你还不知道,拿笔不跟要我小命一般,我哪里有那能耐。”乌采芊讪笑着连连解释,忙用手挡住那人逼近的面庞,不敢看那双怒气汹汹,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那,那是怎么回事,说,为夫可是没有什么好耐心的,别忘了当初的约定,你若是不对我坦白,休怪我…”

    一听那人竟是出言威胁,乌采芊一下心理的愧疚感陡然消失,反正事情已经出了,爱咋样咋样,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又能把本小姐如何呢?

    “你要怎样?要怎样啊!”乌采芊一个激动一仰头,直直对上那人的眼睛,两人的鼻头都快对上了。

    她心里这憋了许久的怒气在这一个也是在网上涌着,想想我堂堂乌采芊,往日里哪里这般做小伏低,如此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还要遭受如此逼迫的,真是柿子拣软的捏吗?

    李恒翊竟是一呆,低眼看向那双也满是火气的眼睛,倔强的不服输的小女人也是正死死的盯着他,这到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险些想要退回来。

    “不怎么样!”

    不对啊!我怕她一个女人做什么?明明是她瞒着我,她还有理了不成?

    “一个大男人,同女人追究,小家子气!哼!”乌采芊见他不动,语气也是有些缓和的样子,也是渐渐消了火气,开始埋怨,眼睛一转,想要将这事情糊弄过去算了。

    “别想岔过去,说。”

    不曾想,那人根本就不吃这套了,竟是顺势更佳逼近过来,将她圈在椅子里,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淡淡的开口。

    乌采芊心里一紧,这个位置绝对是吃亏的,他身手那么好,估计就是泥鳅也滑不过去的,真是千算万算忘记把这个家伙算进去了,谁又知道一幅画他竟是非要刨根问底的。

    “说,说,我说,嘿嘿!就是雕虫小技,雕虫小技,借鉴的而已,不堪入夫君你的眼的。”乌采芊见势不妙,硬来是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的,此刻也没有帮手,只能是暂时服软,以待来日,她忙笑嘻嘻的说着,顺势轻巧的打掉那人抬着她下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