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话不可这般说的,你初来乍到,我好歹也是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一番,小王也是好意的,可没有半分的歹念哦!”小王爷笑着说道,不由又是瞟向李恒翊,他这般做也是为了好兄弟,柳公子你可不要怪罪。

    “既然都是误会,都好说,好说的,柳公子既是定远侯府的亲戚,那大家就都是朋友嚒!”

    李萧然此刻也是看明白了,肯定又是小王爷戏弄了人家来着,可着柳公子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并不是什么无礼之徒。

    他又是定远侯府的亲戚,还是不能太过怠慢的,光是让父亲知道就是要挨骂的,就更别说伯父,一向是对定远侯府的人都敬爱有加,十分的维护。

    “李公子客气了。”柳晋风看向这位李公子,神色才好看些。

    “少爷,少爷。”只见许掌柜有些着急,在门口偷偷轻声唤着柳晋风。

    “这琉璃斋,有何事要这般的鬼祟?”李恒翊斜眼一瞟那许掌柜。

    “说。”柳晋风看了一眼李恒翊,才大声对那门口的许掌柜说道,意思是让他大声的说出来,不必这般的鬼祟,惹人话柄。

    “回少爷,府里来人了,急得很,说是有位姓乌的小公子打上门去了,还放话说,若是公子此刻不马上回去,就,就掀了房顶,一把火,一把火烧了府邸,此刻正在后院升起火了,管家又说他是熟人,任他闹去,只有少爷能回去收拾局面。”

    管家说着,几人齐齐看过去,脸上的神色也是风云变幻着,李恒翊也是猜到了是谁,突然拳头捏起,一股火气涌了上来。

    “知道了,且让他闹一闹就好了,既然已经生了火,就带些子鲜肉回去给他,去找管家,取些点心,在拿一瓶果酒,酒可不能多给,就给一瓶,他还要些什么,给他就是了,说我招待完客人就回去。”

    柳晋风交代的很是风轻云淡,似乎很习以为常,唇边还有些无可奈何的笑意,她还是那般,不曾改变。

    “嘿!柳公子这朋友还真是个妙人儿,既然是火都生好了,还要买肉,还有酒,这正好要到午膳了,小王怎么听得那么馋,择日不如撞日,我前儿才请你吃饭喝酒,不如今儿就还了我,到柳公子府上小酌一番,我可不白去,叫人去我府上,取几坛子好酒来。”

    那小王爷也是唇边笑意连连,见李恒翊的脸色极其的不好看,也是明白了几分,这姓乌的公子,又是能闹到柳府上去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今日若是不去一趟,眼前这位怕是要借酒消愁了。

    “我看此番提议就是极好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柳兄在京城熟识之人也不多,那我们定是要多走动走动,帮扶帮扶才是,既然那乌公子是柳兄的朋友,那便也没什么外道的了,大家就一起小酌几杯。”

    李萧然已是在一旁摩拳擦掌,他感兴趣的并不是什么酒肉,而是柳府,他也是从小就多次见着父亲,在那清冷无人,大门紧锁的柳府门外徘徊叹息,却是从未进去过。

    那一股好奇心便是从小就有的,想着终有一日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让父亲如此的在意,即使是那府上无人,也总要去看一看。

    “柳公子府上既与贱内府上是世交,我也应当登门拜访才是,不知道柳公子今日是否方便?”李恒翊突然站起来开口,虽是反问,却也是带着几分的逼迫,不容人反驳一般。

    “既然几位都有如此的雅兴,那就恭敬不容从命,几位请吧!府上简陋,多年没有人打理,各位莫要见笑才是。”

    柳晋风也是看出这几位的意思,今日不带他们回府怕是不行了,乌采芊你还真是走到哪里祸就惹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