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家如今就像斗败的公鸡,窝在沙发里一言不发。

    直到赵殉和小刘从楼上下来,各怀心思的人才将注意力放在那个掌权人的身上。

    “坐。”

    一声淡语,几人接连入席。

    印宿在赵钱的身边,显然算半个赵家人。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赵殉不开口,没人上菜,空荡荡的桌子就像个审判席。

    小刘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不冷不热的说:“吃完这顿饭,以后没事就不要来老宅了。”

    这话一出,二叔与小叔大惊失色,小婶激动的站起来,拍着桌子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好歹也是我们的家,怎么就不能来了。”

    “就是,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由你发话。”

    赵文综翘着二郎腿不屑的附和。

    小刘摘下眼镜,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那双多情勾人的桃花眼轻轻一睨,面无表情道:“凭我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凭我死了后能入赵家的祖坟。”

    银丝眼镜重新遮挡住那双深邃祸人的眼眸,他背靠椅背,与赵殉同等高位,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就散发出来。

    所有人都只当他是那个跟在赵殉声后传话的人,却从没想过,他是除赵家兄弟外,持股最大的股东。

    更遑论,他是赵殉的眼,是赵殉的手,是赵殉的枕边人。

    小叔见赵殉冷眼并不发言,知道这事是经过他的默许,连忙慌张的给二叔使了个眼色。

    本来他们就是被二叔一家撺掇过来,现在有事,自然也要他们冲到最前面。

    二叔脸色苍白,咬牙看着坐在高位一言不发的赵殉。

    “赵殉,我是长辈,如果我不同意,你能怎么办。”

    “不怎么办,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答话的自然还是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