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雀门的弟子,纷纷惊醒,看着血流成河的地面,还有,白子熊在风中燃烧的道袍,心里的顶梁柱瞬间坍塌。

    “门主,快去禀报门主!”

    有几个仙脂初期的弟子,嘶声喊道。

    “门主在哪?门主在哪?”

    他又似傻如疯地问自己。

    的确,门主在哪,无人知晓,百余年来,门主从未露过面,更不知生死。

    他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顿化虚无,双膝颓然发软,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听说,你还想搬救兵?”

    容易张把剑架在方才叫得最凶那人脖子上。

    那人登时一愣,痴傻般看着容易张。

    洛赶紧封住初洱的运灵经脉,喂她几颗解毒、聚灵的灵丹。

    “怕死的,马上离开这儿,记住,我的名字叫蓟洛,我要破掉所有灵墟界的禁灵阵法,毁掉七大宗,不怕死的,留下来!”

    洛登高一呼,高声宣布。

    呼!不怕死,不可能的。

    活着的所有人,都拖着伤,一陂一陂,甚至爬着,滚着,逃出这地狱,逃离这疯子。

    对于他们来说,洛的言论,无异于疯子呓语。

    破坏整个灵墟界的禁灵法阵,呵呵,做梦!

    捣毁七大宗,别说你一个蓟洛,就是十个、一百个、对于七大宗来说,你依然是蝼蚁。

    “哈,洛哥,现在咱们咋办?”

    容易张怕洛冷场,笑这上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