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墙面。

    “喊一声妈妈,下面给乖儿子舔如何?”轮到白露调戏人,心头那高涨的欲望和爽快,怎么都压不住。

    他又是一声气哼,表示拒绝。但随后脸颊边被扔了一块布,下巴触到黏湿,鼻子嗅到甜骚的气味,顿时反应过来,是那女人的内裤,胸口一时剧烈起伏。

    白露脱光江砚书下身,手撸粗壮的肉棍时,问:“不是上过我吗?怎么反应这么害羞?黑灯瞎火干的坏事?”

    江砚书绷紧后腰、大腿肌肉,不言语。

    跪在床边,双手握住底部两颗可爱又软大的卵蛋,来来回回盘搓,她吃过很多次肉柱,瞧人没动静,低低笑了一声,将龟头吞到了自己喉中,舌头卷舔吸吮,上下吞咽,吸凹小脸颊。

    “哼~”,江砚书好似跟墙壁结下深仇大恨,要把墙盯出个窟窿出来一般,性器又被女人吃到嘴里,这种难以言语的快感,刺激着他全身细胞。

    肉柱上上下下被仔细舔舐,吸吻,比上一次时间还要长,大脑皮层的兴奋一层层累积,累到快要射精的半路时,女人鼻哼着放开了他的下体,不上不下,真是折磨。

    白露舔吃得尽兴,腿心酸水淋漓,难以抵挡,吐出硬如铁杵的肉棒,起身,抬腿坐了上来,握住龟头,对着穴口摇磨,她受不了了。

    受不了的,还有床上的江砚书,龟头一碰到软绵之地,天生知道该怎么做,就想进去与之契合,可惜大量的藤条把他死死和床板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白露嘴中呵着热气,哼着娇媚音色,停住肉柱,小屁股摇转几圈,终于下压,吞下一截截铁杵,吃到半路,起伏几下,慢慢坐到了底部。白露娇呼连连,“嗯~,受不了,肉棒长得好大呀~”

    蹙紧眉心的江砚书,性器被夹得麻疼爽快,握紧拳头,她真的主动坐上来了。

    坐在肉柱上,双手缓慢向前移,撑在江砚书的肩膀上,白露瞧着脸边还躺着自己内裤的男生,又娇又媚地问:“不是上过我吗?怎么没有把我操松一点?”

    小屁股向上抬起一点距离,粗壮的肉根磨着湿软狭紧的媚肉退出,再坐下去,一捣,两人都爽得无以复加。

    江砚书低哼,闭紧双眼,这个女人,太淫荡了。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没上过我几次?技术太烂吗?嗯~”,白露摇了摇屁股,淫水将男生的耻毛打湿。

    他额头的青筋抽了抽。

    越是装沉默寡言的样子,白露越是兴奋,像逮到小兔子的猎人,上下吞着肉柱,随心所欲地玩弄猎物,“2次有没有?还是只弄过一次。”

    “你射到我身体里了?”

    “看样子是没操过我子宫,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