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喆则劝道:“你玄气伤势未曾康复,还是慎饮。”

    王大锤道不妨事,抱过来一坛酒,打算奉陪。

    宗智联在旁嘿嘿笑着顺着墙根儿开溜:“敢和若瑶斗酒,新郎铁定要喝趴下。新娘今晚注定寂寞啦。哈哈。我去偷房!”

    下一个呼吸,他就被耳贼的吴喆踹倒了。

    “瞧你这点出息!”吴喆怒道,转回身偷偷对穆清雅悄声:“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听窗根儿……”

    “……”穆清雅无语。

    啪啪啪——连续三碗与王大锤碰了喝干,吴喆全都轻易喝了下去。

    “好————”喜宴上凑热闹的人不少,起身鼓掌叫好。

    “女汉子!女汉子!”宗智联起哄。

    穆清雅轻轻拉了一下吴喆的裙角,示意别把新郎灌醉了。

    吴喆明白她的意思,连忙表示自己已不胜酒力,不能再喝。

    宗智联在旁哼唧:“装什么装啊,就你那量。这么点酒估计连五脏庙的一庙都没满。”

    吴喆眉眼一横,自恋公子顿时噤声,摇着扇子歪着左脸,给人展示他最帅气的那半张面皮了。

    你右边脸见不得人吗?吴喆心中嘀咕着。

    与新郎客气了几句,婚宴继续。吴喆没敢多吃,身体的体能储备已经接近了一个临界点,再吃就要丰乳肥臀了。

    本次婚宴仓促,没有过多的亲朋。大多是讨一杯喜酒的镇上的陌生人。拼酒并不厉害。新郎王大锤虽然身上还有余伤,但硬功扎实。倒也不足为患。

    酒过三巡,吴喆问宗智联要了些银两,与穆清雅相伴去了药铺。

    这个时代的药铺,大多秉承治病救人的传统,全天都接待。

    吴喆指明要了些好调配的原料,顺便借用店内的药槌、药钵现场捣制。

    药店的伙计看的眼睛都圆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位年纪只有二七之龄的年轻少女会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