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很吃这一套。

    醉酒的小兔,连的胆子都大了许多,一口一口纪寒砚,听的男人面色都柔和了下来,大掌不自觉落于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许奕惊愕的瞪眼,一脸难以置信:“纪先生,她刚才真的不认识我!”

    这时,谈铭也跳出来举手表态:“这个我可以作证。”

    这话,又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纪寒砚,男人薄唇上扬,漫开一抹笑,轻轻拍了拍小兔的脑袋,嗓音淡淡:“再喊一遍。”

    回答他的是乔沫依旧铿锵有力的:“纪寒砚!纪寒砚!纪寒砚!”

    纪寒砚心头一片柔软,冲着自家小兔招招手,道:“过来。”

    仍旧坐在位置上的乔沫顿了顿,最终还是抱着胳膊,乖巧的站起来。

    然后,她又似是想起什么般,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快速后退了两步,本该勾人的妩媚双眼看起来水汪汪的:“纪寒砚,你可不可以不要扔我去喂鱼……”

    腔调软极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欺负。

    纪寒砚眉头轻轻一挑,捏了捏眉心:“不会。”

    乔沫这才乖乖的又站起来,走了两步,再次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去,哼哼唧唧:“可是,你会凶我。”

    纪寒砚:“……”

    这下,纪寒砚被气笑了。

    所以说,他这些天的纵容和保护,都被这只没良心的小兔吃掉了?

    男人板起脸来,疏冷的侧脸还真的看起来凶巴巴的:“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什么时候不是宠着、护着的。

    这话一出,原本还只是在哼哼唧唧的乔沫立刻眼眶一红,扁起嘴,毫无顾忌的控诉:“呜呜呜呜,你现在就是在凶我!”

    “宝宝害怕……”

    说话间,醉醺醺的乔沫眼珠子转了转,快速起身,找到了谈铭所在的位置,一溜烟的躲到了他的身后,可怜巴巴:“叔叔,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