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证乔沫蹦上沙发狐假虎威的纪寒砚:“……”

    小姑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凶巴巴的。

    有点可爱。

    纪寒砚不禁侧目,依旧疏冷的神色淡到叫人看不出情绪。

    乔沫急了,见这招没用,丝毫不尴尬的重新从沙发跳下来,把纪寒砚方才对待她的方式一分不差的还了回去。

    男人好像没什么力气,她轻轻一推,就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乔沫也没纠结这一点,粗暴的伸手剥了他的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衬衣果然也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葱白的指尖落在他的衬衣纽扣上顿住。

    纪寒砚就这样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摆布,总给她一种逼良为娼的错觉,乔沫顿了顿,还是讪讪收回手,一本正经:“纪爷,麻烦你自己脱。”

    然而。

    听到这话,面容冷峻的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虚靠着椅背,薄唇淡淡吐出一个音节:“痛。”

    乔沫:“……”

    伤口长在你的身上本来就会痛,又不是我来帮你解纽扣就能迅速止痛!

    但是在瞧见对方淡无波痕的模样后,乔沫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继续硬着头皮解衬衣,以龟爬的手速颤抖的解下一颗后,她还是选择放弃。

    再抬眼,那个受伤的男人竟闲适的看着她,墨色的晦暗眼眸里隐匿点点笑意。

    “小怂包。”

    “偷看的胆子,哪去了?”

    小怂包、偷看?

    乔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把关注重点放在哪里,你才是怂包!人家只是看见你比较害怕,在别人面前还是很女强的!至于偷看……

    乔沫当即就如被触碰了某个穴道般,飞快的弹出去离的纪寒砚两米远:“我没偷看!”

    说这话的时候,乔沫还是止不住多看了纪寒砚一眼,心虚但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