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纪寒砚的提醒,乔沫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到底有多飘!

    她居然都敢对纪寒砚发脾气了。

    得检讨。

    她可不能恃宠而骄。

    于是,乔沫再次眯了眯眼睛,不愉快的将方才的内心活动吐露了出来:“谁让你耍流氓的!”

    这下,纪寒砚终于不由得低低的笑出了声,眼底有些促狭:“我怎么耍流氓了?”

    “你……”乔沫眼底闪了闪,飞快的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不可说不可说。

    这个家伙,估计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这样的放肆!

    太过分了。

    好在住院观察的日子并不是很长久。

    乔沫哪怕只是呆了两天,就感觉要发霉了,而且每天都要打针,简直就是地狱式的折磨,偏偏每次打针的时候,纪寒砚都会在,然后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样,抬起手来,遮住她的眼睛,哄她说,那样就不会疼了。

    然而,可疼死哀家了!

    三天后,乔沫总算是顺利的出院了。

    乔沫几乎怀疑,经历那几天虚弱的情况、需要照顾以后,直到现在纪寒砚都把她当做高龄小朋友了,走个路都得牵着。

    虽说,十指相握的感觉好像很不错,就好像心和心都串联在了一起。

    乔沫一出院,就想回剧组了。

    她还是很热爱演戏这个行业的,在医院里无聊的时候,甚至还会精分的一人饰演三个角色,来回的变。

    当然,这种事儿她肯定是在旁边没有人的情况下干的,要不然的话也太丢人了点。

    但是出院的要求一经提出来,乔沫就立刻收到了来自纪寒砚的拒绝,男人神色淡淡的,语调跟人事没有任何的起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