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雨水都冰凉,大本钟前迷失方向。

    她,孤立无援,是这双手托住少女,稳住分朋离析的心理残垣。

    妈咪好温柔啲,讲给她听,“莫怕,跟曳家阿哥走,妈咪放心咗,我啲suri一定要好好长大嘅,让妈咪看见好唔好?”

    “不要阿~妈咪~不要阿~”

    “要乖阿,suri~”

    大不列颠的泰晤士河,骤雨滂沱,男人一双手,撑住命运的大伞,替苏蕤挡风遮雨。

    五年前是他,现在仍是他,她的守护者。

    ……

    苏蕤哭到眼泪模糊,曳西疆探手抹泪。

    细妹亲吻男人每一根指腹,每一处指节,小兽会以舌尖为成兽舔舐伤口,酥麻神经,末梢的快感直击胸口,这样是不是就不会痛?

    曳西疆顷刻抿唇,大力将她从地毯拉起身,苏蕤一个借力,反扑到男人身前,双双跌回沙发。

    她攀上他的颈项,肩宽到差点搂不住,还是曳西疆以手掌握在苏蕤腰侧,听到耳边女仔哭得好大声,抑制不住,“不许再以身犯险,你听唔听得到!?”

    爆发的情绪,惹来男人耐心安抚,“无事咗,不怕的。”

    “我真的怕你有事阿~大佬~”

    “乖了,suri~”

    紧贴住男人的下颚,她怎么都不肯放手,不松劲让曳西疆无可奈何,一下两下,轻拍纤背。

    立钟的分针在移动,一格两格,半分一刻。

    男人搂着怀中小小一团,悄声恳请,“好饿,怎么办?”

    “……”细妹才收声抹泪,“我去厨房睇下有乜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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