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醒来时,已是身处下人房,小翠姐在旁边洗帕子,见她醒来,便道:“新来的,你好生娇弱,官家小姐都不如你,陪世子爷睡个觉都能生病。”

    扶璧懵懂地看着她。

    小翠姐惊讶道:“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你好傻啊。”

    “……”

    她想起昏睡时隐约听见人声,叮嘱了几条,都是过耳即忘的东西,她一个病人可记不得。

    她低头看自己身T上的鞭伤,昨夜宋明熙动作太大,她堪堪合上的伤口被弄得裂开,如今已经敷了药,被纱布裹住。

    下身肿胀,在此处也不方便看,想来是没有处理的。

    她手指在平整的纱布上轻柔抚m0,听小翠姐道:“我给你上的药,不然还指望谁。”

    扶璧做了个道谢的手势,小翠没心没肺一笑。

    同时响起的还有另外一人的声音,佳人未到声先来,“不过一个刚进府门的通房,也敢指望世子爷用拿笔的手给你上药么?”

    扶璧侧目去看,进门是个长相略有姿sE的少nV,看起来和小翠一般年龄。

    小翠管她叫了一声“秋雁姐”,这nV子似乎地位b她两人高些,下巴扬上天了,不善地打量扶璧,目光里尽是“你也不过如此”。

    扶璧被看得难受,又不确定来人身份,便扭过头去回床上睡觉,不想理人,她是个病人,她要休息。

    nV子并不想放过她,道:“我们宋府不养白丁,别以为伺候世子爷ShAnG就是多大功劳苦劳,该g的活一样别想落下。”

    扶璧心下郁闷,听得她指挥,什么伺候主子端茶洒扫的活都不配她做,非要分配扶璧去劈柴洗衣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沾yAn春水的手,指腹凸起的软r0U可怜又可Ai,她爹娘心疼她,连针线活也没让她学,那双手只是写几个簪花小楷,在诗词宴会上引人注目罢。

    扶璧的耳朵被拧起来,几乎是nV子的手一碰到,她就赶紧起身,鞠躬表示自己会服从安排。

    然后便跟着小翠姐去后院劈柴了。

    她拿起斧子,不知怎么下斧,对着木桩上的柴火砍了两下,一下砍歪了,一下把斧子的刃卡在木柴里,拔不出来。

    她弄了好一会儿才把二者分开,手指不小心划了道口子,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