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听到这里,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痛呼的琥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刚刚此人疯魔了扑上来的样子,还有口里说的疯言疯语。已经十分肯定以及确定李柳尔的所说基本属实了。

    想到这里,也不再多问什么了,转身往回走去。在路过琥珀的身边时,格外嫌恶的掩了嘴鼻,放佛是闻到了什么极恶臭的东西一样。果然是这档子事,看来倒是逃不过她的魔掌了,只不卑不亢道昨日才发生的事,奴婢自然记得清楚。小主若只为提醒奴婢记起这件事,那小主的任务也完成了,奴婢宫女院还有很多事要做,奴婢就先回去了。

    “怎么样了?”陆萍见梅儿走了回来,出口问道。

    “司寝大人,刚刚奴婢询问了一番,发现”接下来梅儿就把刚刚从李柳尔身上探得的东西和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上一句,“依奴婢看,那名宫奴放佛是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的。若不是奴婢我当机立断的把其打开,只怕就要被这个宫奴给伤到了呢。也不知宫里的检阅嬷嬷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放了这种人入宫当差”

    不理梅儿在那里的一阵絮叨不停,陆萍把目光转移到了不远处地上正呻吟不止的琥珀,刚刚那琥珀猛扑到梅儿身上的那一幕,自己也是部都看在眼底的。

    就这样默视了良久,心里转过一声叹息道“许明耀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就算压榨这群贱奴们是惯例,但也不是这样做的。在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就比如说现在这个宫奴就罢了,就帮她收拾了吧。回去得好好的敲打敲打她一番才成。”

    “既然是这个宫奴做错了事,那就拉下去杖责三十吧。”音调亦如刚开始那般平直,不见一丝喜怒。

    梅儿闻言,身上下不禁打了一个冷冷的哆嗦。杖责三十!?这一般的宫女们别说是三十下了,就算只是十下也足够让人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这宫里的杖刑工具可不比宫外衙门里的一尺三分厚的红木板,而是绝对分量的铁质棍棒,棱角分明力道十足,更何况是这宫奴来受这三十下。自己可是有听那在宫里年久的姐妹说过,这宫奴们吃的饭食少,但是要做的活却是比大家的要足足多出两倍以上。在这种情况下,这群宫奴们的身体能好到哪里去,这三十下要是真打下去了。只怕正月初一的日子,各宫很是忙碌,宫女院也不例外,正月里的赏赐派着一群群宫女送去,看着人鱼贯而出,几个闲着的宫女也挂起了大红灯笼,贴着窗花,很是热闹,虽到了新年,要做的活计也多了,却也是欢声笑语不断,让人感不到累。

    自己也在一旁看着她们,不出什么纰漏。

    昨儿除夕宴不出自个儿所料,得了册封的机会。虽说荣贵嫔与柔贵人也得了机会,但毕竟是宫里的老人,岂能少的了她们,到底是便宜了赫舍里常在那个贱蹄子,一味的巴结,献媚,夺了本属于瑾常在的恩惠,不过眼下自个儿不着急,因为必有人会除了她。下月行册封礼,这册封时的吉服都是宫女院赶制的,上次宫道一事,这乔姑姑也是欠了自个儿人情,落了个把柄,现下倒是用得着她的时候。吩咐苏麻为自己着装,便朝着宫女院走去

    步入宫女院,瞧着院内,都张灯结彩,新年的气氛倒是足,见着一旁的宫女上前,开口道不知乔姑姑可在?

    小宫女本在院中扫着雪,闻得这么一声,忙行礼后答道乔姑姑在宫女院中呢,奴婢这就去告诉乔姑姑。

    自己正挑选着上头发下来的首饰,闻得令常在找自己,心中疑惑,这初一的日子她不好好在宫里呆着倒跑来宫女院做什么,上次刚被她陷害过,莫不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如今有把柄在她手中,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出了房中走进前院内便瞧见了令常在,上前请安道奴婢见过令常在,令常在吉祥。

    瞧见乔姑姑只身走了出来,素手抬起,示意免礼。这除夕宴过后,宫女院倒是有的忙碌了,双眸打量了四周一番,道想来宫女院定是忙得不可开交,本主贸然前来,可耽误了姑姑做活?自除夕宴一事之后,宫里人人皆知,令常在是多么得圣宠,不仅与皇上同座,在册封没多久后,便又得册封

    只恭敬回道小主言重了,不知小主此番前所为何事?

    她在除夕夜宴上独夺圣宠,还与皇上同座,册封的圣旨也下来了,过不久她便是令贵人,宫中人都上赶着讨好她,自己平日里看惯了那些嘴脸,倒是厌恶的很,所以也无需说什么客套话。

    缓缓上前,压低了声音,道姑姑可还记得宫道,云锦布料一事?新官上任,便出了差池,若是被这宫女院的人知晓,告诉了掌权后妃,恐怕她这个得来不易的头衔,就要拱手让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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