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没想到事情的进展会是这样的,她本来还想着要靠今天的这件事情先铲除香妃这颗大树呢。毕竟陈贵人虽然对祝星辰接下来竟然真能够帮助舒贵妃洗脱冤屈的事情很感到好奇,但是比起自己现在想要借助祝星辰的力量来阻止自己的亲妹妹入宫的事情相比,却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再说了,无论舒贵妃将来的命运是福是祸,都不会碍到自己什么,反正想要帮助舒贵妃洗脱冤屈的是祝星辰,她也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所以她才不想因为自己的这点好奇心,而惹起祝星辰的厌恶,阻碍自己接下来破坏金宇衍送自己亲妹妹入宫的计划呢。

    陈贵人想到这里,便也不再继续跟祝星辰在这个话题聊下去了,而是转而说道:“玉妹妹,既然你已经把该说的话都交代给舒贵妃娘娘知道了,那咱们也快点离开吧。免得走得晚了,让那些守在外面的侍卫们发现咱们在这永和宫内偷偷接济舒贵妃娘娘,若是一个不小心再传到皇上和敏昭仪娘娘的耳朵里,那就不好了。”

    祝星辰闻言,倒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姐姐说的极是,如今事情都已经办完了,那咱们就快点离开吧。”说完,对着萍儿使了个眼色,让她把早些时候按照自己的命令准备的一些吃穿之物留给舒贵妃后,便随着陈贵人一起离开了永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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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翊坤宫的路上,陈贵人对祝星辰说道:“妹妹,虽然姐姐并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救舒贵妃娘娘,但是我也不会阻止你什么。不过你可千万一定要小心自身,万万不要为了救人,而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话语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拍了拍胸口道:“所幸现在如妃娘娘已经被贬为贵人,并且被幽禁在咸福宫内了,即便你要救舒贵妃娘娘,也应该无人会跟你过不去,暗中去阻挠你了。”

    祝星辰淡淡的瞥了陈贵人一眼,暗暗纳罕道:不知道为什么陈贵人如此紧张自己的安危,难道她真的是把自己当成真心的姐妹,所以才如此关心自己的吗?若是如此的话,那她上次为什么又要送来那床有问题的棉被给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那床棉被并没有什么问题不成?

    祝星辰想到这里,为了验证心中的这个疑虑,对着陈贵人徐徐道:“姐姐放心吧,正是因为如今如妃娘娘被贬为贵人,并且被幽禁在咸福宫内了,所以妹妹才敢如此放心大胆的去做此事的。不然就是借给妹妹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会去做如此冒险之事的。”

    祝星辰说到这里,语气忽然一转,微微一笑道:“再说了,有姐姐在这里,妹妹我又需要怕什么呢?姐姐如此关心我,像上次给我送来那床经由宝华寺的高僧们开过光的棉被一样,妹妹盖上那床棉被以后,当真是舒心之极,倍感温馨呢。”

    陈贵人听到祝星辰提起了上次自己给她送来的那床被金宇衍暗中动过手脚,然后让自己转交给祝星辰的那床棉被后,心里一动,暗道一声:看来玉修容当真没有疑心自己,把自己所送来的那床棉被给盖上了。只是不知玉修容有没有按照自己的要求,每隔七天盖上一次那床棉被,自己可得仔细问清楚这一点才行,不然可没法跟光王交差。

    陈贵人想到这里,佯装出了一副笑吟吟的样子道:“既然妹妹觉得盖的舒心,那姐姐我就放心了。常听宫外的人说,只要每隔七日盖上一次这床经由宝华寺的高僧们开过光的棉被,便能一举得男。妹妹你可千万一定要每隔七天盖上一次,不然就不灵验了。”

    祝星辰听到这里,越发对于陈贵人的真实意图有些不明白了,毕竟这件事情若是当真如陈贵人所言一般,她只是为了自己着想,才特意去找宝华寺的高僧们求取了这么一床开过光的棉被,为的是希望自己能够一举得男的话,那倒确实是挑不出错来。

    了个粉碎!

    香妃见状,大声怒斥道:“苏美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撕毁这些供词!你以为你这样子做,就可以逃脱责罚吗!”

    苏映雪没有理会香妃对她的怒斥,只是来到刘宇烨的面前,对着他不亢不卑道:“启禀皇上,臣妾这样做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臣妾这样做是想证明这些证词都是假的,并非是喜儿她们亲自画押的。”

    话语一顿,转身对着花莲心说道:“花姑姑,你既然说这些供词都是喜儿她们亲自画押的,那么你现在就再去请喜儿她们来画押一次,看看两次画押的内容是否一致。若是两次所得的供词还是一模一样的话,那么我就相信你所拿到的这些供词是真的,若是两次所得的供词不一样的话,那么你的这些就是虚构的,部都是假的!”

    说完,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继续说道:“刚才的那些供词我都已经拍下来了,所有人都可以见证进行比较,相信花姑姑你要是问心无愧的话,不会拒绝本美人的这个提议吧?”

    苏映雪的这句话虽然是在反问花莲心,但是如今的情形之下,花莲心也自然不能开口拒绝此事,不然就显得她是在做贼心虚了。永和宫青柠阁

    常在说得极对,人心隔肚皮,可怜了二公主。虽然有清贵妃依仗着,常在也不要打坐吃山空,万事无虞的心思了我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挑衅,声音只有我俩听得清我奈何不了索绰罗蔻伶,还奈何不了你禄鄂?于是带上阿隐起身离去青柠阁阴森森的,本主以后还是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