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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婕妤冷冷的扫了苏映雪一眼,沉声道“苏美人,你恐怕不知道吧,皇上亲自赏我的一枚玲珑玉坠无故失踪,不翼而飞了。经过本婕妤的细心调查发现,这枚玲珑玉坠似乎是被你宫里的一个叫做彩月的宫女给偷走了。”

    “本婕妤已经派人拿下这个彩月了,她也亲口招认了,是受到你的指使,才来偷盗我的东西的。其目的就是想让我心痛,教训一下我当日在翊坤宫外刁难你的那件事情。”

    “如今人证已在,就只缺一个物证了。本婕妤自然要派人好好的搜一下你这西偏殿,看看那件赃物是否当真在你的宫里。”

    苏映雪听完了谦婕妤的这一大段话后,心中一沉,她自然从来都没有指使过那个彩月偷盗过这个谦婕妤的什么玲珑玉坠了。

    估计谦婕妤的这一番的动作,都是她早就已经预备好,要用来诬陷自己的说辞罢了。

    虽然苏映雪不知道那个彩月到底是受到自己的牵连,才被谦婕妤屈打成招的。

    还是这个彩月根本从头到尾就是谦婕妤的人,只是现在正好利用她的口供,来诬陷自己的。

    但是其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谦婕妤准备借用今日的这件事情,彻底的除掉自己了。“给我好好的拷问,探明白了她背后是谁在指使,除了那个许康雌以外到底还有谁。若她还是不说实话那就把她的舌头给本座拔了吧。连话都说不明白的人,也没资格拥有说话的权力了。”陆萍语气阴森的说道。

    “大人!”云儿闻言,顿时浑身颤栗的一抖,情急的喊道。

    陆萍面无表情的平扫了云儿一眼,声线平平的低声说道“她带着如此凶物,本身就是触犯宫规死罪一条,就是拔了她十条舌头也不算多么大的委屈。但如今本座替她瞒下来了,并不立时的法办她,就是念在她从前对本座还算侍奉勤勉的份上,想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她肯说实话,供出背后的主谋,还有谁在参与,她们想要图谋什么。本座到也不是不可以绕她一命的,那条舌头本座也可以赏给她。要怎么选,就看她怎么做了。”

    云儿的面色一沉,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还想要再求说着什么。

    “你若再敢插嘴一句,本座立时就把她押送去尚功局法办!到时候不止你救不了她的性命,你也跟着她一起陪葬吧!梅儿,把云儿扶起来,咱们走。”陆萍的面色一黑,冷冷的厉声喝完,转身往台阶上走去。

    “大人大人!奴婢真的没有,真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是无辜的大人!”媛儿的两眼微翻,看来是有些被瞎蒙了,来来去去的只知道喊着这么几句话,不过那陆萍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几句话就停下那离去的脚步呢。

    还有这青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一捆绳子,开始不容置疑的对着其进行着捆绑了起来,就算她再如何的挣扎求饶,也无法挣脱其的怀抱。让其的两眼更是翻的厉害了起来,好像过一会儿就会马上晕眩了过去一样。

    “云妹妹,不用姐姐我扶你吧。”梅儿一脸惊魂未定的渡步到了云儿的身边随意的言道。

    须臾了片刻后,梅儿见这云儿对自己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呆呆的望着那个媛儿,不由的一脸不忿的说道“我说这个贱婢你管她干嘛,听姐姐我的一句劝,还是别再惹司寝大人她生气的好。真是的,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也不知道这个媛儿到底有何居心,竟然拿着这等凶物在身。哎呀,吓死了,吓死了。”说着,边摇着头颅,边一脸怕怕的拍了拍胸部作惶恐状儿。

    听她提起博尔济吉特氏,倒是打开了回忆的匣子。自个儿曾经和博尔济吉特氏的明争暗斗不计其数,后头联手过一次,就少了交集。不明地对这事有了兴趣“哦?不知是什么事情,能把博尔济吉特氏都搬出来?”

    脸色羞赧,支吾半晌终如实相告“紫竹林中石径窄仅容一人过,嫔妾与那敬常在之前稍有不快,嫔妾也是未沉住气,不肯相让,想着离景仁宫近些胡乱邹了理儿,却一时情急忘了敬常在也是景仁宫的旧人。如此一番闹剧,实在……嫔妾有过,还请娘娘责罚。”

    吞吐又言“但还请娘娘一切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