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  香妃挑了挑眉头,来到刘宇烨的身边问道“皇上,那苏美人身边的那些宫人们呢?”  刘宇烨看了苏映雪一眼,沉声道“就按照你刚才所说的意思,一并带去慎刑司严加审问。”  “皇上”  苏映雪心里一急,还想再次进言的时候,却见喜儿拉住了苏映雪的手,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小主,奴婢没事的。”  一旁的小桌子也同样低声道“小主,无论慎刑司怎么审问奴才,奴才也是绝对不会对小主您不忠的。”  苏映雪听完了喜儿和小桌子的这番话后,面色一沉,她知道,她在这件事情上面不能再厚此薄彼,故意偏袒喜儿他们了。  不然的话,刘宇烨就会起疑,认为她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了。  苏映雪看着喜儿等人被安德忠带走,心里边暗暗咬牙道香妃,谦婕妤,你们给我记住!只要我苏映雪在这宫里边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香妃冷冷的扫了苏映雪一眼,暗暗得意道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本宫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难受的滋味。  现在的情形已经没有什么好辩驳的了,就只等着审问的结果出来,就能明白真相了。  所以苏映雪等人纷纷落座,静静的等着慎刑司那边的审问结果过来。  正当苏映雪等人静静等待的时候,却说慈宁宫内的闻太后,听闻了钟粹宫内发生的事情后,连连拍手道“好啊,当真是好啊!”  “哀家这边还没怎么开始动手呢,谦婕妤这些人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对这苏美人下手了,看来也无需用到哀家的那坛子‘三步倒’了,这一次哀家就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彻底的了解了这个苏美人。”  闻太后说到这里,对着一旁的竹青问道“慎刑司那边如今的掌事姑姑是谁?”  竹青回答道“启禀太后娘娘,是一个名叫花莲心的,她可是宫里边积年的老姑姑了,是靠着资历才熬到慎刑司掌事姑姑这个位置的,办起事情来极为利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审讯的结果,通报到钟粹宫那边了。。”宫女们送上了一支支香烛,有绿色香烛,白色蒲团,请妃嫔们选择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太庙二字于上头龙飞凤舞地题着〕  〔凝神静气,切勿多思,大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点上绿色香烛〕  开始选蜡烛了,那白色的香烛符合今日的气氛,选了白色香烛,交给喜鹊拿着,等一会上香的时候用,静静的看着大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喇嘛们开始念第一段经文  跪在那蒲团之上,俗话说心诚则灵,便想起自己入宫之前去祈愿的情景。  点过蜡烛“信女叶赫那拉氏受恩于君,今日有幸为国祈福,愿国运昌隆,盛世盛景。”  随着喇嘛诵经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  喇嘛们开始念第二段经文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庭院深深深几许?微一叹息,挪动僵硬步子〕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喇嘛们开始念第三段经文  自己入宫不算久,也一直未曾来过这太庙,今日有幸来此,也是好奇的紧,又选了个蜡烛拿到手里上了香后,便颂起了经文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喇嘛们开始念第四段经文  太庙内的喇嘛开始诵念经文,祈祷大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自己也跟着念了起来,脸上一片诚心,心中同时默念]圣菩提心极珍贵,诸未生者令生起,  喇嘛们开始念第五段经文  这些经文入耳,因为平日也会抄写经文,便有些懂得,经文入耳,心更加专注。  唇齿轻启,双目紧闭,心中所想皆是祈福“令已发起不衰退,辗转增上恒滋长。”  皇上来了,看着满殿的妃嫔,感叹道今日到场的总共有多少位妃嫔,有谁能告诉朕吗?  经过喇嘛念经,挑选贡品一系列流程,终于皇上下了命令挑选一名妃子一同上香,这是莫大的荣幸,遂十分认真的辨认出谜语来:“回皇上话,共有6人”  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问道哪位妃嫔是第一个来的,朕可要好好的奖赏她一番才行。  这些女人们平日里勾心斗角的一个比一个狠,如今在这太庙里颂起经文来到是瞧着一个比一个诚心,到是会装腔作势。  听皇上说是要出题考后妃们,谁若是答对了便可同皇上一起上香,便集中精力去听回皇上的话,是明答应  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对了,朕记得有一个红色的蒲团,是朕特意吩咐人订制的,有人能告诉朕是谁坐过的吗?要说谁能不害怕呢?面对着那未知的凶险,只要是人,那就都会十分自然的展现出各种情绪。  所以当夏青青看到了那个大宫女直接朝着自己走来时,心里就不禁的下意识一紧。在运用了那“喜怒不形于色”里说到的以鼻口的气息逆压血液的方法,用力的克制住了胸口处的那一抹急促的心跳以后,才让自己的表面没有显现出异常来。虽然这样做的话,会让夏青青在事后,在其的心口部位会酸疼好一会儿。  感受着人影彻底的走到了自己的近前,紧贴着。只见其忽的对着自己狠狠的一瞪,没来由的一阵用力的扫视。虽然有些奇怪,但夏青青还是面色如常的,保持着那谦卑恭顺。  过了一会儿,那人影好像是觉得有些累了,就停止了对自己的继续扫视。  正当夏青青的心里一舒,以为这个大宫女会开始把目光转向自己旁边的李柳尔时。夏青青忽然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了一阵酸胀般的疼痛,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夹捏着自己的皮肉。  不用怀疑,这正是知秋为了要好好的教训夏青青,而进行的行为——抬手对着夏青青手臂上的软肉狠狠的猛掐了好几下,那指甲盖上的锋利都放佛是要被其给嵌进去了一般。  正当知秋的脸上重新浮现了洋洋得意的表情,目光直视这夏青青,准备好好的接受其对着自己展现那自己将要看到的,那惊惧害怕的表情之时。那原先还低着头颅,做束手状儿的夏青青,忽然的抬起了脸庞,对着知秋盈盈一笑,颔首微墩道“谢姐姐的教诲,妹妹我铭记于心。”  那谦卑的模样,那恭谨的态度,那笑容,彻底的让知秋傻了眼儿。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抽搐了几下,干笑了几声后,想要开口说不用谢,却觉得一股恶寒涌上了心头。话到嘴边,倒是硬生生憋住了。一股没来由的害怕,却是从知秋的心里开始缓缓浮现,这是那种心悸一般的感觉。任谁见了自己刚刚狠虐欺负了一顿的人,却格外反常的对着自己开口称谢后,都会有这感觉的。  知秋被吓住了,她不敢跟这么一个明显的行为与常人有异的人继续的僵持下去了。因为这种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个疯子。可是看着那夏青青的样子,知秋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人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琢磨不透又看不透。  面对着这种诡异的一幕,知秋在干笑了两声以后,终于是把目光转向了李柳尔那边。  经过第一题第二道题谜底解开之后内心顿时渐渐明了,这些谜语都是关于此次太庙祈福的问题,索性自己认真观察了形势,遂升了信心道:“回皇上话,臣妾认为谜底应该是明答应”  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道有没有人告诉朕,在场所有妃嫔年龄相加的总和是多少?  恭恭敬敬的给皇上请安]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仔细思考了片刻,这个问题简单,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道]启禀皇上,是85,对吗  罥烟眉,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曼音软软〕回皇上的话,臣妾认为谜底是101。  〔抬眸,水光潋滟〕  见自己已经接连答对两道谜底,芳心大悦,面色红润,遂更认真的辨析起皇上布置的迷题来:“回皇上的话,臣妾认为谜底是102”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一个问题道有没有人告诉朕,这一次参加活动的妃嫔当中哪位妃嫔位分最低,哪位妃嫔位分最高?  见到自己答错了,十分的不甘心,这一次自个不能再答错了,冥思苦想了许久,回答道]启禀皇上,位分最低的是明答应,毅答应,穆答应,位分最高的是叶赫那拉贵人,对吗  [一脸期待的看着皇上,希望自己的回答是正确的,要是错了,自己就羞于见人了]  冥思苦想,眉头紧蹙,与婢女窃窃私语猜测着答案,暗自感叹,虽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得,可如今着场景便不是了。  “臣妾觉得是穆答应最低,臣妾最高”  面上带着浅笑应该是没错了。  难得皇上今日心情好,有心思同后妃们闲聊片刻,自己可要抓住这次机会才行。  就算是不为争宠也得让皇上记住后宫有自己这么个人才行。  回皇上的话,是穆答应最低,叶赫那拉贵人最高  眼见自己此次答谜语中答对两次谜底,皇上的目光不觉连连向此投来,面染绯红,天色入户,自己更加仔细的辨析起谜底来:“回皇上的话,臣妾以为谜底是穆答应,毅答应,和明答应,叶赫那拉贵人。”  开始上香,请妃嫔们以此上前进香  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跪在蒲团之上,瞳仁潋滟,捧上香烛,心下默念〕天佑大宙,鸿泰民安。风调雨顺,百事俱兴。  〔水晶帘落,纱幔垂曳。暖熏香火打不断佳人意念,声音忽转激昂〕皇室列宗,共保我朝,延祚万年!  开始进香了,恭恭敬敬的上前,点了一支檀香,这支檀香的味道十分沁人心鼻,口中念叨]愿大宙风调雨顺,愿皇上龙体康健,愿后宫再无事端,妃嫔们和睦相处。  [说完这些,还觉得不够,脸上起了一朵红云,害羞的看了皇上一眼,心中默念]也愿自己能够得到皇上宠爱,为皇上诞下一二半女,请上天怜悯信女,让信女能够得蒙皇上眷顾。  [最后,默默的在心中说了最后一个愿望]还请上天可怜可怜我那枉死的姐姐,也愿姐姐的冤屈能够早日洗清。  见此次太庙出席祝祷的活动已然过去一大半,一系列流程已经过去,紧绷一天的身子也顿时不自觉舒了口气,见皇上下达命令让嫔妃们以此上香,自己也不掉以轻心。  端庄得体的甩动手中帕子,莲步缓缓走进香庙,掀裙跪在软垫上捻香三叩首虔诚道:“信女徐佳氏在此上香诚敬供奉满屋神明,愿神明能祝我大宙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平定四海”  这几人当中,阿依慕常在和徐佳常在的最令自己满意,而明答应的就稍显平庸了许多,还夹杂了许多私心,令人不快  瞧着这永和宫的热闹繁扰,才感叹道人心难测,自己遭罚时无人出面维护,如今不过是皇上宠爱自己,便出手巴结,自己内心并不想与这些人多待,遂携了宫人去往储秀宫  进到储秀宫之后,也不派人通传,便快速步入殿内,行了个见面礼,面染喜气,温婉的说道:“妹妹此次特地前来恭喜舒姐姐,喜得封号。”于太庙归,翌日,挽一手中国结,算是为这次祭祀画上句点〕  〔又问徐佳氏至,记其昨夜承宠,不敢轻视,遂请入闻太后挑了挑眉头,沉声道“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哀家像是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