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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小桌子的这番恭维,苏映雪照单收,一点也不反感。

    毕竟小桌子这样子做,正是因为苏映雪有被讨好和恭维的价值。

    若是连被讨好和恭维的价值都没有了,那才是真正的可怜呢。

    正当苏映雪想到这里的时候,北偏殿的大门再次打开,刚才那个前去通报的小宫女从门内走了出来,对着苏映雪蹲了蹲身子道:“小主,金才人让奴婢唤您进去,小主请跟奴婢来吧。”说完,领着苏映雪走近北偏殿内。

    苏映雪进入北偏殿后,看着这北偏殿内的一砖一瓦,部都残破不堪,黯淡无光,情不自禁的暗暗感叹道:在这后宫里边不得圣宠的女人,果然一个个都过得凄凄惨惨,朝不保夕,当真是令人可怜可叹。

    当苏映雪做完这番感叹以后,只见一个穿着一件淡绿色衣裳的宫装女子,一瘸一拐的从屋内走了出来,对着苏映雪屈膝行礼道:“嫔妾嫔妾参见苏美人,给苏美人请安。”

    苏映雪看到这一幕后,连忙上前轻轻的扶起道:“金才人,你的身上还有伤,就无需对我如此恭恭敬敬的行礼了。”“贱婢,贱人,去死吧你呵呵,呵呵呵贱人”

    腊梅的脸上是一脸的狰狞表情,兴许是被这溅射到脸上的殷虹鲜血所感染了,眼中不知何时的出现了一个个幻影,一会儿是翠花,一会儿是冬雪,又过了一会儿变成了刘妈妈不过她们对其来说都有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该死!

    “姐姐,梅姐姐!”青儿一边用力的拉扯了几下腊梅的肩膀,一边大声的喊道。

    青儿的这一连番的动作很快见到了效果,只见这腊梅手中的动作一止,狰狞之色退去了许多,眼睛里闪现过了一丝讶然道:“鄂?我,我刚才是青妹妹,我”

    青儿说罢,她想到了刚才自己发疯的时候也不知道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也不知这青儿都听去了多少会不会惹来她的什么怀疑。念及于此,不由的心里一紧,有些暗急的转首想要对其解释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突兀的忽然在那密室外响起。伴随着脚步声传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平平的冷语声:“好像是梅儿和青儿的声音看来她们都在里边。”

    这一声平平的女人冷语声,让那腊梅与青儿脸上的表情同时的微微一僵,愣神在了当场。

    只见在这随后的一刹那功夫里,也不等那青儿先反应过来什么,这腊梅就先青儿一步的忙扑身到了其的脚踝边拉住了其的脚踝。先是拼命的对着其使了好几个眼神,转首对着出入口的地方用力的一瞪以示提醒,然后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大声的喊道:“妹妹,不要!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别带我去见司寝大人她呜呜,不要你刚才也看到了,是她自己撞过来的不是我”

    一直不见踪影的灵公公,不知道何时竟突然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对着季湘琴大声呵斥道:“大胆的东西,这里是皇宫,岂容你如此言行无状,出手伤人!”

    话语一顿,对着身后招了招手道:“来人啊,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秀女拉下去,带去慎刑司重责三十大板,然后打发出宫,永不许再进宫选秀!”

    季湘琴听完了灵公公的这番处置后,不禁脸色大变,慌忙求饶道:“灵公公,这不关我的事啊!是这个臭丫头先惹事激怒我的,是她故意先挑衅我的,绝不是我有意要伤害她的,还请公公明鉴啊!”

    灵公公冷笑了两声,也不理会季湘琴的这番苦苦求饶,摆了摆手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秀女拖下去,带下去好好的重责三十大板,省的脏了储秀宫这块地方。”心下暗喜道是这毒妇该死,却面不改色依旧委屈姐姐莫要狡辩惹得皇上心不快了。姐姐也不想想若不是姐姐故意崴脚,妹妹也不会扶姐姐。姐姐害人反害己啊。如今圣上还了妹妹个公道姐姐还想做什么?

    嫔妾让奴婢叫太医是本是一片好心,却不想姐姐深误至此,像是姐姐陷害不成才有这样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