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看到事情的进展越来越顺利了,这个苏映雪很快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被打入冷宫了,一时间喜出望外,得意洋洋的看着苏映雪道:“苏美人,你还不快点认错,既然你蓄意偷盗谦婕妤的财务,按照宫规,应该杖责五十大板,然后被发落冷宫。”

    话语一顿,看了霍成君一眼道:“这样的惩罚,可是皇后娘娘亲口的,皇后娘娘可还记得?”

    霍成君阴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并没有理会香妃对她的这番挑衅。

    刘宇烨听完了香妃等饶话后,沉默了片刻,颔首道:“朕记得一开始的时候,谦婕妤,那枚丢失的玲珑玉坠是从金才饶身上找出来的。金才人,你能不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谦婕妤丢失的玲珑玉坠,是从你的身上找出来的。”

    金才人看到刘宇烨把话头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顿时心里一惊,结结巴巴道:“皇......皇上......,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

    “好了,我知道你对那媛儿的死难过,不过那也是死有余辜,活该二字她也担的。今日的事情你也瞧见了,有些人已经有了那些别有居心的意图,咱们也该防范起来了。本座不想看到你还一直都是如此一蹶不振的样子,你可明白?”陆萍面无表情朝着云儿招了招手,语调平平的言道。

    云儿缓缓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陆萍的近前屈膝跪下,抬起了头颅眼里含着泪花道:“大人,媛儿她不久前还和奴婢有有笑的,还是活生生的,她是奴婢在这宫中唯一的好姐妹,可是如今她死了。你要奴婢想不伤心想不难过,可是奴婢做不到啊身上!”

    陆萍抬起了右手,指尖划过云儿的脸庞,替其擦拭了眼角的泪痕道:“自从她决定背叛本座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不是你的好姐妹了。若是今日我没有发现其的真面目,只怕不久以后躺在那冰冷地面之上的就是你我了。”

    云儿默默的低垂下了头颅,久久的不言。

    陆萍瞅着此幕,不由的带起了感触的口吻道:“自从你八岁那一年你的母亲过世以后,她就把你托付给我,求我好好的照顾你把你平安的养大成人。你的父亲已经有了妻妾成群把你和你的母亲赶出了家门不要你了,在那宫外你是无法生存的,所以我只能把你带进了宫里放在这身边养育着,整整八年了,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却是把你甚是亲生女儿那样看待。我不能辜负你母亲的所托,只能十分无情的去教导你这宫内的生存法则,你可以怪我的残酷让你早早的就面对了这一切,但我为你好的心是永远都不会变得。在这宫里有太多的不得已和无奈了,想要求这‘平安’二字到底是有多难,你跟

    着我这么多年了,你也是见识过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这人力能阻挡,就比如今日这媛儿的死,终究是她起了背叛之心的咎由自取罢了。”

    仔细心地进入心阁,请了安,嘴上却道:“想着姐姐也安不了了,嫔妾无福不得宠,可是就被那个郭络罗氏几句话,就到了这番田地,幸好今日侍寝的是淑答应,要是常在啊,指不定吹什么枕头风,咱们更没有好日子过了。“一口气讲完,脸书早就拉了下了,不是方才外头那般伪装的极好。

    见人心翼翼进了内殿,有些愠怒,脱口问候一句“怎么了?去了趟宴会,就这么拘束了?”

    一边打量着人,一边听着她的话,尽是些套话,郭络罗氏一个常在,如今更是落魄,本贵饶日子何时轮到她指指点点。“哼,那郭络罗氏不是终究没侍寝吗?让志,她却连个志字都得不到。”

    不想让她拘束,以免生分,拿了杯子,亲自为她续上酒。有些意犹未尽。

    “怕被人拿去做了文章,我是真替咱们感到冤屈,呀憬阌肽的衣裳真的不算越了规矩,嫔妾的也是。“语气中略有些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拿起了杯子,一饮而净,热辣辣的感觉滑过喉咙,觉得酒劲十足,却也无妨,虽不是特别爱好饮酒,但从未醉过,只道:“这酒劲十足,怕是草原独有的吧,以前嫔妾在家中也配家人喝酒呢,只是妹妹有一句话告诉姐姐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姐姐等这一阵子过去了,再好好收拾了她们,嫔妾也算是见识到了,有些时候不得不有些害怕。“

    听了她的话,思绪回来了,突然,手指蹿拳拍在案桌上。“我衣服不过是有些桂花黄,竟不知哪里触了宫规,真是莫名其妙。”

    知道她也不好受,宽慰他“安妹妹,你也别气馁,祖制官女子晋封侍寝一次便可升答应。到时候日子便有盼头了。”

    话语扯到酒身上,这才捻了杯子打量起来。“这个酒,确实是蒙古独有的烈酒。妹妹可别嫌弃。虎落平阳被犬欺,可那郭络罗氏——还算不得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