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本该从此在她生活里消失。

    周末的时候,她在公园里看到一个小孩子孤零零的。

    好像等了很久也没有家长来。她问小孩怎么回事。小孩说父亲临时有事。

    “也太不负责任了。”她叹口气。

    反正没事做,小孩长得也可爱,她就陪他等家长。还给他买了一顶红白条纹绒线帽和同款手套。

    大冬天的,小孩的鼻子都冻红了。

    到天黑也没有来。

    到闭园也没有来。

    她把小孩送了回去。路上买了饭给他带回家。

    在他家门口碰见了伏黑甚尔。

    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件黑T,耳边好像还冒热气。

    哦,是他啊。

    他看了自家小孩多出来的绒线帽和手套,“谢谢你。”

    “没什么。”

    对小孩家长的怨责随着呼出的白气消失了。

    女上司真是打开了魔盒。

    如果不知道他的营生,她根本不会生出不该有的绮思。

    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她已经不记得了。

    就记得伏黑甚尔的身体果然很热。像火炉,在夜晚将她烧熔。

    没有灯,没有月光,但她好像能在黑暗中认出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