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仍在火牢中受刑,浑身入骨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昏睡过去,哪怕是意识稍微迷离了些,只要微微动弹一下,粘连着骨肉的疼痛便即刻激得他睁开了双眼,意识瞬间便恢复清明。他于是只能想象着程瑄的模样,想象着曾经有过的那一丝丝美好,哪怕这种美好始终还是会流逝,但他紧紧地抓住,却也仿佛抓住了一丝漆黑中的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俞倾重新陷入神思迷蒙之际,听到悬崖之上的石室门打开。俞倾艰难地抬头,看到扶桑走了进来,站在悬崖上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俞倾!你可知错?”扶桑提高了声音吼道。

    俞倾的耳中嗡嗡地,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身体里面的疼痛又让他不敢随便动弹。

    扶桑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挥了挥袖子,施了法术。只见他的广袖之中冒出来一股鬼气,如同黑色的鬼手一般,伸进火海之中。那鬼手向下,直冲着俞倾身处的陆岛而来。它穿过重重烈火,勾住俞倾的腰,将他带出了火海。

    “啊——!”

    俞倾发出一声惨呼,那一瞬间,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尖刺陡然抽离,牵动着浑身的血肉骨髓撕裂般地疼痛着。虽只是刹那间的工夫,但俞倾只想就此灰飞烟灭,再不用经受这般蚀骨入心、生不如死的疼痛。

    鬼手揽着俞倾飞了上去,将俞倾扔在扶桑的脚边。

    扶桑蹲下身子,捏起来俞倾的下颌,用衣袖擦了擦俞倾脸庞的血迹,让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重新露了出来:“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连火牢里的刑具都不忍伤你这张脸。怎么样,你考虑得清楚了吗,云初?”

    俞倾的脑中乱成一锅粥,似乎连这简单的话语都难以辨认其中含义,他捂住脑袋摇摇头:“你……你说什么?”

    扶桑抿着嘴唇,似乎在强忍怒气。他提起俞倾的衣襟,又将人重重地摔到地上。

    “呃……啊……”俞倾被摔在地上之时,伤口被牵动,又发出一阵难忍的疼痛。

    扶桑故意羞辱于他,于是用脚撇开了俞倾的一双腿,又踩在他的下体上。俞倾先前的衣物早就被火焰灼烧得一丝不剩,如今他是全身赤裸地被扶桑侮辱。

    扶桑用脚研磨在俞倾的花穴上,碾压着旋转,迫使那张淫荡的小屄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啊啊啊……不要……不要……”

    身体铺天盖地地疼痛着,身下花穴竟不知羞耻地开始出淫水,阵阵酥麻的快感与痛感交织折磨着俞倾的神志,令他痛苦不堪。

    “别给我装糊涂,我问你,你还要不要继续忠诚于我!”扶桑咬牙切齿地看着俞倾,脚下的力度又更大了些。

    俞倾努力地集中神志,绞尽脑汁回忆着先前的一切,忽然记忆仿佛回潮一般,一股脑地涌来。

    他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瞪向扶桑:“你——休——想!”

    如今他被关在那火牢之中受刑许久,似乎已经把这世界中最难忍的疼痛承受了,恍惚之间,他仿佛不再像以往那般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