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被那把佩剑一剑穿心,大睁着圆目,整个鬼身僵硬了一般,一动不能动,顺着伤口开始流出汩汩的鲜血。他像是很快便死绝了一般,眼睛无法闭合,嘴也大张着,胸前伤口流了一会儿血后,七窍也开始流。扶桑的鬼气肉眼可见似地在消散,整个鬼身也随着流出的鲜血渐渐熔化,最后化在地上流成一滩脓血。

    氿真看着化为脓血的扶桑,皱着眉摇了摇头:“唉,果真是报应不爽。阿瑄,我们该走了。”

    程瑄点点头,将俞倾抱得紧了。氿真挥了挥拂尘,又见一道金光乍起,笼住了程瑄与俞倾。

    须臾之间,他们已经离开了鬼界,回到了布阵之处。

    俞倾伏在草地之上,整个人都在颤抖。刚才的反噬之力和未能完全清除的丹药余毒交织在他体内,让他疼痛难忍,在草地上连连翻滚。

    “先生,先生,请您为他消解反噬之苦。”程瑄跪在地上,握住氿真的衣襟。

    “我只能帮他消除反噬,但是他体内似乎还留有在鬼界被下的余毒,这我似乎解不了。”

    “那应该如何解?”

    氿真的眼神有些闪躲,背了过去撇了撇嘴道:“那……那自然是你帮他解喽。”

    程瑄疑惑,反复思忖着这句话,仍不解其中含义。此时氿真挥了挥拂尘,飘散如丝的白光撒在俞倾的身上,只见俞倾痉挛的身子终于平静了些,也不再痛苦皱眉。

    程瑄欣喜地抱上俞倾,连连谢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氿真假若没事般地轻咳了两声,而后知趣地迈了几步,走到了离他们二人有些距离的树下,盘腿静坐起来:“你们过一会儿二人世界吧!”

    程瑄仍然有些疑惑不清,只见俞倾柔软的身子已经缠了上来,挂在他的肩上:“阿瑄……先生说的余毒……便是望春楼的老鸨给我下的……催情丹药……”

    “啊?”程瑄先是惊愕,而后便被俞倾凑上来吻住了双唇。

    他许久没见到俞倾,正想念得紧,如今俞倾主动凑了上来,他自然是视若珍宝,迎合着俞倾,将他搂紧了,使得他的肌肤与自己紧密相贴。

    俞倾身上的外袍已经褪下,露出薄纱似的里衣,这衣服有种缭绕的美感,让俞倾绝美的身体隐在其中,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程瑄的鼻血几乎都要流了下来,不得不说,这鬼妓院的老鸨还是懂得什么叫情趣的。但一想到这是送给其他男人看的,程瑄也不由得吃起醋来,伸出舌头去更加放肆地侵略俞倾的口中领地,将俞倾弄得气喘吁吁,眼睛含着水雾。

    程瑄在俞倾的口中掠夺,大口大口吮吸着俞倾口中的精液,用牙齿轻轻挑动俞倾的舌尖,而自己的舌头则伸长了去探寻更深的部位。他不厌其烦地吻着,直到连他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窒息袭来,他才堪堪放过俞倾。

    程瑄与俞倾额头相抵,口中喷薄的气息打在俞倾的脸颊之上:“倾倾,我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了,从此以后,你的身体只许我看……”

    俞倾气喘吁吁地点了点头,而后似是已经忍不住了般,伸出手来解程瑄身上的衣物。俞倾的手法很是娴熟,只用几下便将程瑄的衣物全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