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西亚脸色变了。

    他再怎么能装稳重,也不过是个11岁的少年。

    铂西亚对这种事并非纯然不知。

    幼年时家里有两个奴隶做了这等丑事,后来那两奴隶被夫人鞭死。

    铂西亚于是觉得这种事,是只有像野兽一样的奴隶才做的,是属于蛮人的原罪。

    但是,为什么,是他?!

    铂西亚一脚踹向祭司,对方吃痛捂住下腹。

    铂西亚趁机冲到了门口。

    他一拉门把,门纹丝不动。这才发现已经被上了锁、

    “你在找钥匙吗?”

    祭司在身后阴沉沉地说了一句,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敢反抗自己。

    他手里的钥匙串清脆撞击。铂西亚伸手去抢,但他毕竟只是个11岁的孩子。

    铂西亚没办法,回头看到了窗帘后的光,当机立断决定从窗户跳出。但拉开帘子后,他绝望了。

    窗被人钉上了无法靠人力打开的铁栅。

    他呆呆地站在窗前,望着空无一人的庭院,后背浸上了层汗水。

    同时,小神殿的教室内。

    “我听到两个人的谈话,他们想让我倒霉,然后栽赃给你。赶走你。今天,法布尔大人、大人要叫我去,我就、就害怕了……路上遇到了铂西亚……”

    苏拉抽噎了下,顿了顿,扭捏了半天,轻轻带过他的算盘。

    凯兰猜到了几分:“祭司找铂西亚有事,是子虚乌有喽?”

    “那只是个借口,我害怕,不想去祭司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