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春明没有停下去,摆摆手,道:“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尽力抢救就行了。有什么事,跟漱清说。”

    “是,我知道了,覃书记。”医生应声道。

    “谢谢你们!”覃春明伸手,和医生握了下手,道。

    和覃春明一起离开的这一路,霍漱清感觉覃春明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依旧如常稳健。

    好像,里面躺着的那个年轻人,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是来守着儿子的父亲,而是刚刚慰问了什么一样。

    电梯口的警卫向他们行礼送别,霍漱清就陪着覃春明上了电梯。

    电梯里,警卫护送他们下楼,一直到了覃春明的车上。

    覃逸飞身份特殊,手术室被警戒了起来,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覃叔叔,您要和我说什么?”上了车,霍漱清问。

    覃春明让他送自己下楼上车,霍漱清知道这是覃春明有事要和自己叮嘱的,而手术室那边,虽然被戒严了,休息室也只有他们自己人,可是,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隐秘的,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特别是关于这种可能存在阴谋的事。

    “关于这件事的处理,你的意见是什么?”覃春明道。

    霍漱清思虑片刻,便说:“第一,在官方调查结果出来后,我们承认官方的结果,所有的质疑,都交给以珩去处理。”

    “嗯,这是必须要做。为了安定各方面的心绪,必须这样!”覃春明点头道。

    “第二,不管逸飞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把这件事,和迦因的住院扯上关系,对内对外,都是这一个态度,不能有任何的怀疑!”霍漱清望着覃春明,道。

    覃春明看着他。

    “对不起,覃叔叔。为了不让我们和曾家的关系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只能这么做。现在曾泉失踪,他和方希悠的婚姻濒临崩溃,方家虽然也在努力挽回这桩婚事,可是,就眼下的情势看,我觉得他们两个离婚的可能性非常大。一旦他们离婚,曾家这边会产生动荡,即便只是些微的动荡,即便方家继续和我岳父维持传统联盟,可是,方希悠的那个追求者,叫叶黎的,跟我们并不是一道。如果方希悠因为对曾泉的怨恨而嫁给了外人,那么,方家的态度绝对会受到影响。现在曾家需要我们的支持,我们不能因为这件事和他们有嫌隙。这只是一个意外,他经过这里的时候,恰好发生了意外。”霍漱清神情严肃,解释道。

    “你说的对,现在曾元进才是腹背受敌!”覃春明道。

    “是的,所以,不管小飞的情况如何,我们和曾家,一定要共同面对这件事,一起解决未来可能的变故。”霍漱清道。

    覃春明点点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我刚到医院的时候,首长从飞机上给我打来电话,他和我谈的,也是你说的这些。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会让我们几家的关系失去之前的稳固性,首长也说他担心这是某些人刻意的策划,他们不让我们同进退,就会让他们找到空子钻,从而影响大局。我们,不管是我们,还是曾家,还是方家,我们只能背靠背,一起应对眼下的这些变故。所以,你说的这两点,也是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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