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哪有那么简单的,到时候肯定有人会说大笨牛去过扎木赫的军营,对扎木赫军营了若指掌,然后让你去。但是太子肯定要说你劳累多日,已经为国朝立下不少功劳,自然不能再让你去了。到时候大笨牛你面对太子这以退为进,你又当如何?”

    李大牛说那么自己只能厚着脸皮说自己的确太累了,到了南都之后,精神不振,实在难以担当大任。

    苏婉清摇摇头,对着李大牛说:“哪有那么简单,你要知道,这朝廷的事情,你有本事,遇到事情,圣人巴不得就永远你一个人去处理。你若是处理不好,以前的喜爱就会消失无踪,你看林文正公,就是一件事没有处理好,就直接免官流放到边陲之地。”

    李大牛说是,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应对才好。

    苏婉清看着茶杯说,这件事只有李大牛先病倒了,那么这朝廷人才济济,众正盈朝,自然不会派遣李大牛这么一个病号。

    听到苏婉清这么说,李大牛说自己在水田先生那里也学过如何伪装生病的法子,在腋窝夹住一个球,这脉息都乱了。

    不过这法子难以瞒过老医生,毕竟他们也不止是把脉,望闻问切,切不过是最后一步。苏婉清听到这话,告诉李大牛,这装病不过是一个借口,就算太子知道了,也不会指责。

    既然这么说定了,李大牛第二天就卧病在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汪公子前来探访,见李大牛的气色比起昨天差了不少,于是询问李大牛到底怎么了。

    李大牛说自己拉了一天的肚子了,拉的体虚了,自己也找过大夫了,这大夫说是水土不服,开了几济止泻补气的药,就走了。

    汪公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李大牛安心疗养,如今丰城那边没有什么大事,李大牛也不用为在丰城的周霖铃感到焦虑而已。

    听到这话,在一旁的苏婉清有一些不满,对着汪公子说:“汪公子,拙夫需要多休息,还希望汪公子能先离开,等拙夫病好之后,一定会登门回访。”

    汪公子拍拍自己额头,说自己一时间忘了,还请苏婉清见谅。汪公子说完之后,就离开这里。

    “哼,这人心性可歹毒了,大笨牛,你到底都认识了一些什么朋友。”

    李大牛说自己认识汪公子的时候,汪公子可不是这样的。苏婉清摇头说:“算了,不管他是好是坏,这一次你生病就要好好生病,不要管这些事情。”

    在汪公子拜访之后,苏婉清交代,其他人来到这里,一律不接待,理由就是李大牛需要静养。在当天下午,太子也派遣了御医到了这里。

    关于御医,苏婉清先是谢过太子的好意,说李大牛不过是水土不服,又不是什么大病。而送御医来的内臣早就知道苏婉清会这么拒绝,说太子殿下已经有了交代,李大牛这一次是大功臣,所以这一次生病,太子自然不放心。

    内臣说这有太医出手,自然是药到病除,李大牛过几天又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苏婉清于是也不好在拒绝,于是太医进来之后,望闻问切之后,告诉苏婉清这是小病,无须担心,然后开了一个方子就离开了。

    李大牛等太医离开之后,看了看这方子,对着苏婉清说:“太医已经看出来了,开的都是一些温凉药。”

    苏婉清说只要太子知道就可以了,反正太医没有现场说穿,看来是太子也有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