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慎言看着王凰诏,这个人和自己岳父同科,当初岳父嘱咐过,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托付给他处理。封慎言也不多客气:“世伯,小生希望大人能够让秋部的人查探一下一个绰号癞子阿三的。”

    “原来是他,我曾经听闻过他,不知道他和贤契有何恩怨,若是贤契要出气,还需谨慎,这人不足惧,然他有泰安侯为靠山,秋部之人未必敢对付泰安侯。”

    “小侄明白了,但小侄也愿意相信,秋部还是有耿介官员,泰安侯更不会为了小小一个无赖就责备秋部官员。”

    “老夫会知会他们的,贤契放心。倒是贤契,天生兄屡次在老夫面前赞扬他找了一个好半子,今日一见,果然器宇轩昂,足称宝树。”王凰诏开始和封慎言闲聊了起来,用完晚膳之后,封慎言无官在身,不易就留丞相府,只能告退。

    回到干将家大堂,干将已经准备好了银票和银钱,若不是有封慎言的吩咐,干将早就让曾鼎带着银钱去赎人了。

    封慎言进来看着银子,询问曾鼎:“不知道九功兄弟明天如何安排?”

    “封大哥,我需要借干大哥的一个仆人,这钱银暂且放在仆人手中,等那癞子阿三亲口许诺之后,我再让仆人带着银子进来。”

    封慎言点点头,这时候干将说:“我还是多准备一些银子,那癞子阿三估计会在成色上做手脚,这千两银子都去了,且不可因为区区几十两银子误了大事。”

    干将说着,让仆人多取了四十两银子来。看着钱银,曾鼎深吸一口气,对着干将深深的三鞠躬说:“大恩不言谢,两位大恩大德,曾某永世难忘。”

    “哈哈,九功,你这是什么话,区区银子算什么,只要能帮到你,就算万两也不过一件小事,予权,你说是吧?”

    “这,这,大哥说的对。”陈予权结结巴巴应和着,他不舍的望着那些钱银,封慎言见他如此,心中更加厌恶这人。

    曾鼎已经有了安排,一切都已将安排,四人便下去休息了。在走廊上,封慎言望着星空:“白虹兄,小弟担心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成功。”

    “应之,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那个什么先礼后兵,这癞子若是识趣,这千两银子他就看可以安全享用,若是不能,应之你且看。”

    封慎言转头一看,只见干将衣袖中寒光一闪,封神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吱的一声。干将哈哈一笑,带着封慎言走到院墙边,只见一只老鼠被弩箭钉死在那里。

    封慎言估摸了一下距离,大概有三四丈远,这个距离不算长,但在深夜,光线不明,一般人看两丈外都是一片漆黑,更别说老鼠了。

    “一点小把戏,让应之见笑了。不知道那癞子阿三比起这老鼠又如何?”

    “白虹兄原来心中早有了对策,小弟多心了。”

    一大早,着急不安的曾鼎等干将起床之后,就匆忙告辞。曾鼎带着一个仆人到了癞子阿三的住所,癞子阿三见到曾鼎到来,不悦的说:“你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我是来接陆姑娘。”

    “小子,这陆姑娘可是我用真金白银赎回来的,我早就告诉你了,要接可以,拿千两白银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