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晚膳之后,郡主突然对着李大牛说:“妹夫,你对婉清怎么了,我听人说,婉清差点为了你跳楼自杀。”

    李大牛吓了一跳,询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郡主说是下午的事情,说完还瞪了李大牛一眼说:“妹夫,霖玲是我好友,婉清也是,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希望妹夫你能明白,不要让我这大嫂难做。”

    李大牛点点头,心想自己也是很无辜,自己何尝想要和苏婉清扯上关系。

    心中忐忑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周霖铃就回来了,他询问苏婉清没有事情吧,周霖铃笑着说:“没事,这个姑娘吓你的,知道你回来会弹奏给我听,骗我过去呢?她说了,她可不是小气的女子,动不动就想不开,而且说为你轻生,真是不值得。”

    李大牛点点头,苏婉清没有事情就好,不然自己真是会愧疚一辈子。周霖铃再次说:“好相公,你怎么什么都说了。”

    李大牛说自己也不没有办法,自己若是不表现的话,苏婉清可是真的会强迫傅解颐胁迫自己。

    周霖铃笑着说:“相公,你可真是没有骨气,这么一下你就从了。”

    李大牛叹气地说:“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能用口解决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动手,我又不是白痴,走到哪里结怨到那里,傅解颐这人可是卫国公最疼爱的孙子,没事得罪他干嘛。”

    “那么相公,若是有一天我被某位国公的儿子看上了呢?相公你也会选择息事宁人吗?”

    “不,我现在唯一活下去的目标就是霖玲你,你就是我的一切,我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有什么看不看的吗?我对权势荣华都没有兴趣,我唯一在乎的就是你,不管是谁,就算圣人,我也不惧怕。”

    周霖铃握着李大牛的手,甜蜜的看着他说:“我也是,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相公向前,臣妾就不退后一步。”

    两人甜蜜的一笑,明白彼此的重要性。

    李大牛这话倒不是甜言蜜语,他想到导师的话,人活着总是为某一样的东西,否则绝不会在世上坚持六七十年的时间,所谓行尸走肉根部不存在,只不过有一些人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若是这样东西消失无踪的话,那么也不会继续活着了。

    以前他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如今,是为了自己的爱人。

    十月十一早晨,丰城的人还是保持着以往的悠闲在城里玩耍,突然从南城门疾驰而来一匹骏马,骏马上的人背后插着白虎旗,见到这个旗子,不知道底细的倒是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有马匹敢在丰城里面狂奔。

    有些知道情况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不由下了一跳,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在这匹马进入到了内城没有多久的时候,全城大小官员都知道出事情了,而且不是一件小事,一个将影响大虞朝的国运的大事。

    在家里悠哉的陪着周霖铃的李大牛,仆人通知说有要事,于是前去了后堂之中,到了后堂之中,周山和郡主都已经坐在那里了。

    等到他们两个到来郡主才语气沉重的说:“悦华府已经失陷,贼人筹谋攻打东南府,东南府形势危急。”

    李大牛不由吃惊,让郡主详细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郡主将前线传来的战报说了一下,这一次悦华府的土人可是来真的了,接近三十万土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举起了反旗,要将中原人给赶出悦华府和东南府,恢复土人旧土,

    李大牛说悦华府也有二十万厢军,还有东南府的支援,人数不逊于那边才是,怎么会败落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