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说道这里,告诉葛梦庚,当时葛梦庚就不应该害怕,而是伸出自己的脖子,对着管小姐说,当初管小姐做出那一首诗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每每思念辗转,都是想着管小姐,这一辈子若是无法和管小姐待在一起,那么自己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今日若是不能和管小姐喜结连理,那么就死在管小姐手里也是自己的荣幸了。

    智囊说道这里,得意地说:“若是少爷这么做,管叫这个管小姐将手中长剑给丢下,和少爷一起拜了天地,合了这三世之缘。”

    葛梦庚听了之后,仔细想想说:“这说的倒是不错,她若是真的要杀我,怎么会出这么多纰漏,看样子,管小姐未必是无情,只不过如今我都狼狈的逃回来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智囊摇头告诉葛梦庚说:“少爷,你乃是禁军将军之子,何愁找不到如花美眷,就小的来看,这件婚事还是从此作罢了。”

    葛梦庚摇头告诉智囊,说若是自己没有见到这管小姐的话,自己自然是会答应这件事,但是自己如今回想起来,那管小姐真的如同天仙一样。自己这一次可是真的魂牵梦绕,非她不可了。

    智囊听到这话,叹气说:“既然少爷你爱她如此,非她不可,如今之计,也就只有厚着脸皮,壮着胆子前去了。”

    智囊说完,葛梦庚笑着说:“若是能得到这样的美人,厚点脸皮又如何?至于胆子,这一次你可以放心,承蒙你点破,我胆子已经大了不少。只不过上一次匆匆而逃,如今又怎么掩饰呢?”

    智囊说这样就好说了,至于借口,自己也给葛梦庚想好了,葛梦庚只要告诉管小姐,上一次不是因为自己怕死,而是因为担心管小姐盛怒之下做出错事,所以才暂时避一避,想必如今管小姐已经气平了,所以自己在此来领死。

    智囊说道这里,告诉葛梦庚,这一次的话,管小姐未必会继续拿出刀剑来吓唬他。

    等到智囊的指点,葛梦庚休息了两天,然后在此准备仪仗,敲锣打鼓继续前去。这一次葛梦庚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径直到了大堂。这葛梦庚进来的时候虽然说的胆大,但心中还是有一些惶恐,再一次派遣四个丫鬟去打听情况。

    这一次丫鬟在后厅见到了管小姐,这后厅的灯火不如前厅那样明亮,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管小姐桌前的那一把宝剑倒是显得刺眼了。

    管小姐见到这几个丫鬟,对着他们说:“前些时日,你们少爷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又派遣你们来,是不是他活腻了,又来找死了。”

    一个丫鬟对着管小姐说:“我家少爷当日得罪了小姐,心中懊悔莫及,于是今日前来向小姐请罪。”

    “真是前世的冤家,怎么都避不开这一劫,今日他执意送死,那么本小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过你们既然在,日后你家老爷回来了,告诉你家老爷,是你家少爷屡屡逼迫,这才惹来杀身之祸。好了,你们还是去禀告那个畜生,让他速速进来受死。”

    听到这话,丫鬟们面面相觑,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了,她们回到了客厅,葛梦庚询问她们情况如何?一个丫鬟再一次劝说:“少爷,这个管小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还请少爷你回去,免得到时候惹出大祸来。”

    葛梦庚听到这话,心中不悦,这一次他是打定主意,要成就这一件好事,于是对着丫鬟说:“我堂堂将军之子,还担心什么祸事,你们休要多嘴,和我进去便是。”

    这葛梦庚到了后厅,管小姐一看到葛梦庚就破口大骂说:“不知廉耻的畜生,你既然是朝廷大员之子,想要成就这等姻缘,为何不去找朝中大员重臣来做媒,反而听信小人谗言,做这等强盗行径,前日你侥幸不死,就应该畏惧怀德,如何今日又来送死,果然你我孽缘至此,今日饶你不得。”

    管小姐说完,提剑就刺下来,这一次葛梦庚是早就有准备,跪在地上,对着管小姐说:“不是小生不知礼,只是因为小生没有才子这等天赋,不是小生妄来,只是希望能够见到小姐你一面。小生对于小姐,已经如痴如醉,缺一不可,若是生不能得,那么还请小姐一剑了断我的性命,让我不在这么痛苦。”

    葛梦庚于是低下头,一副任由管小姐处置的样子,管小姐看到这个情况,语气悲愤地说:“既然你是一片真情,为何要做出这等恶事来,我若是杀了你,自然是难逃一死。但我若是不杀你,就这么死了,只怕你家中势大,让你脱罪免死,我也是白死了。”

    “今日你虽然甘心领死,但是我却杀不了,罢了罢了,今日且一死,至于你葛梦庚是否一死,就非是我能管的了。葛梦庚呀葛梦庚,我们前辈子到底是积了什么罪,竟让你欺凌我到如此地步。不过你记住了,就算国法能容,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