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若是听不懂,又何必回答我的话呢?”

    叶时熙说到这里,对着百夫长说:“你以为你是一个英雄好汉,其实在天下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卑鄙小人,你这样的人,就算同帮兄弟也不会以你为荣的。”

    叶时熙看着百夫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继续说:“你是锁里帮的吧,这锁里帮的兄弟,当时虽然打不赢,还不是亲自上了,这才是江湖之道,而不是你这种躲藏在后面的人能够比的。”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我,我……”

    百夫长情绪有些失控,挣扎起身,立马就有捕快将他压制住,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说话。

    叶时熙对着百夫长说:“这件事,你明明是害怕,却要装作一番义气干云的样子,别的不说,你看衙门之人,是否看得起你。”

    这些捕快在衙门带了这么多年,学得了不少公门本事。于是一个捕快呸了一声,对着百夫长说:“什么好汉,欺负三个女子,还算好汉了,我呸。”

    叶时熙挥挥手,对着捕快说:“这人还没有明白,还以为自己是一个英雄,带下去,好好让他清醒清醒。”

    捕快他们正愁表现的机会,于是连忙令命而去。

    在后面听着的林绍闻,见到叶时熙下堂,对着叶时熙说:“这,表兄,似乎做得有些过了吧。”

    “念修,你还是太过仁慈了,这三人都是死有余辜。”

    “死就死,为何要折磨他们二人呢?”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错的,我不可能顺着他们心意,默认错的就是对的。”

    林绍闻摇摇头,回去之后的,又是对唐锦大献殷勤,他这个劲头,众人都明白过来。

    当天晚宴之后,聂云凤以赏月的名义,带着唐锦到了后花园。

    如今后花园十分冷清,那知县一家人为了避免晦气冲撞了两位大人,将灵堂设立在离衙门比较远的地方。

    “散人,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阿锦,信文伯的心事,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唐锦点点头,告诉聂云凤,自己也在苦恼,苦恼如何拒绝林绍闻。

    “阿锦,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你可以喜欢谁,唯独不能喜欢上信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