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也将一袋钱币扔在了大处。大家都看着眼前陌生的王老虎,这个公子出手阔绰,自然不是一般人家。庄家也多看了他几眼,先前押大的公子也看着王老虎道:“公子果然有眼光,和我一样。”

    其实王老虎对这赌是一窍不通,他下了这么大的赌注,也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而矣。

    “开。”随着庄家的一声开声,大家循眼望去,“一、一、二。小”庄家得意地道。

    “又是小,太邪门了。”那个压大的公子道。

    “对不住了,公子。”庄家对王老虎道。

    王老虎笑笑,“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另一富贵公子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比较生,是初来这赌坊吧,不过你这出手可真大方,一局就输了这么多,你要是跟我押,可不会输这么多了。”

    “兄弟我是从外地来的,初来这赌坊,本想赢一把的,可偏偏运气这么差,有时候运气差的时候,什么都不顺。”王老虎掏出一个耳坠道,“前几日我娘子丢了个耳坠,可问遍了整个县城,就没地方可买到同样的耳坠。”

    “公子,你这耳坠可是很值钱,我们这小地方可买不到这耳坠了。”一公子道。

    “可我听说这县城有人戴过同样的耳坠,如果打听到,我就可以问问她,这耳坠可以从何处购得。”

    另一公子仔细地看了下,摇着头道:“我也没看到本县城有人戴过这耳坠。”

    其他人也表示没有见过同类的耳坠。

    庄家却不耐烦了,他道:“你们还下不下?”

    王老虎忙道:“下,下,怎么会不下呢?我刚输了这么多,正愁赢不回来呢?”

    赌坊没有人见过这耳坠,红月楼的女人是否见过?当晚,王老虎来到了烟花之地。晚上的烟花之地客流量非常的多,王老虎在一间包厢里坐了下来,两位姑娘笑盈盈地招待着王老虎。

    “两位姑娘皮肤保养的这么好,比起我家的那只母老虎来,可是要嫩多了。”

    “上这儿来的公子都这么说,什么家里的黄脸婆,可一转身就把我们给忘了。”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我可是实话实说,可是家里的黄脸婆也要照应,这不,黄脸婆丢了一只耳坠,天天烦着我给她买个新的,而且要一模一样的,我找是找了,这县城没有的卖啊。”

    “公子,你的耳坠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王老虎不情愿地拿出了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