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渡听到这话后,声音稍微上扬,“一群人?”

    这话说完后,蒲渡顿了片刻,才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是教廷的人吗?”

    格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贵族小姐是笑着说出来这句话的,却偏偏让他不寒而栗。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们每次都不会说话,运完就走了。”

    蒲渡朝小矮人点了下头,轻声说了一句“多谢。”抬脚走下台阶,脸上是和善的笑容,眼神却暗沉一片。

    ——所以,一切事情都要提上日程了。

    毕竟再怎么说,沃伦.伊登在教廷中都会有些人,更何况,那位里阿基郡的红衣主教——萨罗扬.朱利尔斯,那样贪婪的人,自然更会选择堵上这最后一次机会。

    在他看来,输了,无非就是呆在原职位上养老;赢了,名利、钱财双丰收。

    可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美好的事情,所有好事都被他一人占尽?

    “可笑。”蒲渡嘴角上露出来讥讽的笑,这件事情一旦发生,他们一个人都别想逃脱。

    蒲渡眼神略微低下,慢慢的走出石制的大门。

    格纳就看着蒲渡向前走去,尚且年幼的他只是觉得她向前走的时候,像是一阵凌冽的风,身后跟着的两个人位于她的身后,却像是追随在他身后。

    后来,格纳无意之中学会了贵族老爷们乐在其中的——棋子游戏。

    他才将今天的场景用自己的语言描述出来,像是备受保护的国王身后永远跟随他最忠诚的属下。

    但是这位被保护的国王,却偏偏冰冷而残暴。

    “尊敬的族长大人。”

    帝福尼听到少女用这样语气叫自己时,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明明旁人都是这般称呼自己,可是偏偏到她的口中,就令他感到分外难受。

    “停,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帝福尼及时打住蒲渡的奉承话,伸出手摆了摆,意识到在前方的少女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悻悻的放下手。

    蒲渡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开门见山,“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麻土。”

    她突然转过头来说,特意补充说,“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