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照明让韩幸很兴奋,他试图在这个庞大的几乎有数公里方圆的城市中找到一个出口,可是结果却是悲剧的,没有出口!

    韩幸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出口,边缘的墙壁摸起来软软,仿佛是一个沙包或者麻袋,韩幸试着在上面开了一个口子,立刻就有沙子流了进来!而且这个小口子还有逐渐增大的趋势!

    “我真是手(jiàn)啊!这是个死亡陷阱啊!这不就是天朝流行的对付盗墓贼的流沙陷阱吗?我到底要怎么出去啊!”

    韩幸(yu)哭无泪,他只好垂头丧气的继续在这座失落的城市中游(dàng),试图找到一扇门或者一个出口,上面最好写着“紧急逃生出口”,可是他找遍了整个方圆数公里,也没在墙壁上找到一扇门,只有无尽的沙子,被一层泛着白光,看上去薄薄的如同纸一样一戳就破的东西隔绝在外。

    自己仿佛置(shēn)于一个大号沙袋之中,被掩埋只是时间问题了!最终他又来到一条长长的台阶面前,韩幸别无选择的走了上去,因为沙砾已经开始流淌进来,并且在地上堆积起来了!如果不赶紧去高处,自己被掩埋在沙土之中只是时间问题。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这条台阶赫然是韩幸下来的那一条,此时在充足的光线下,韩幸才看到了这个平台的真面目,赫然是这位荷鲁斯神的神庙所在。

    在一旁,是一堵破了的墙,而自己的奔狼号就这样搁浅在面前的沙地上,而那堵墙的位置被无数的涌进来的沙粒给掩埋了,显然无法作为出去的道路,天知道有多少沙子堵死了通道?要想清理出道路,没个把天的功夫是搞不定的!

    “赛嘉德伯爵,求求你,让我研究一下荷鲁斯的雕像吧!”仰恩先生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几乎是哀求道,显然,他又一次看到了荷鲁斯的雕像,(shēn)为一个学者,考古学家,这座保存如此完好的古代雕像,简直像是(nǎi)油蛋糕吸引吃货一样吸引着他,让他心痒难捱。

    “如果有什么人能在这种古代遗迹之类的地方找到出路,那就只有盗墓者或者考古学家!”韩幸心中这样琢磨到,毕竟《夺宝奇兵》的印第安纳琼斯留给了韩幸很深刻的印象。而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考古学家!

    韩幸憋着坏道,“嘿嘿嘿,没问题,仰恩先生!你愿意看多久就看多久,我绝对不干涉你!”韩幸的话说得(qg)真意切,心里却在暗暗嘚瑟道,“进来容易出去难,等你来了,你就得给我找到出路,否则,你就等着跟我一起入土吧!看我不把这傻子诓进来!”

    “真的吗?赛嘉德伯爵?你真的愿意让我亲手清理和研究这座荷鲁斯伸像?看多久都可以吗?”仰恩先生声音中带着颤抖道。

    “赶紧的吧你!等你进来了,看多久就由不得你了!”韩幸暗暗腹诽道,嘴上却说道“没错,快点,仰恩先生,我已经等不及听你讲讲他的历史和故事了!”

    可怜的仰恩就这样被韩幸诓进了这个致命陷阱,不过他显然没有注意到下方正在以每分钟5厘米速度飞速增长的“沙平面”,他的全部(shēn)心都被荷鲁斯惟妙惟肖的神像给吸引去了。

    “天哪!您能想象吗?这可是距今5800多年前的作品啊!可是居然还有色彩,几乎没有风化的痕迹,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仰恩先生一边激动的用小刷子掸着荷鲁斯神像上的灰尘,一边语无伦次道。

    “我说我为什么觉得这个神像怪怪的,我还以为是因为它那仿佛bb鸟的造型导致的,现在才注意到是因为它居然还有颜色导致的!”韩幸听到这话,心中思索道。

    “照理说,颜料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的变淡,就好像我们见到的古希腊人物雕像,如今看起来就是石头的白色,可是其实在古代,这些雕像是上色的,只是随着氧化而渐渐褪色了!可是眼前这座雕像居然还是彩色的,这真是我见过最惊的考古发现了!”仰恩先生絮絮叨叨道。

    “请问那你过去经历过什么惊人的考古发现?”韩幸随口问道,结果这位仰恩先生顿时愣住了,支支吾吾道“巴黎·····巴黎····万人坑的考古发现,我参与过·······南美大陆的阿兹特克古城···我··我见过···一块来自那里的金币·”

    “得,你压根就是个三流考古学家对吧?闭门造车的宅男考古学家!万人坑?那不就是黑死病时候的大规模墓葬吗?有什么好发现的!阿兹特克的古城,我还以为你去过哪!结果就是见到过一块那里发掘的金币!你真是考古学界的耻辱啊!”韩幸这样吐槽起了眼前的这位名不副实的考古学家。

    其实韩幸是误会了,考古学家又不是冒险家,又不是所有考古学家都和电影里的印第安纳琼斯、伊芙似的,一天到晚亲(shēn)考察的!再说了,这世上也没那么多惊险刺激的古迹可以给他们探索啊!一个考古学家一辈子能参与几次次正儿八经的考古就算是不错了!

    要都跟电影似的,考古学家岂不是成了高危职业了?一会儿这里复活一个木乃伊,一会儿那里冒出一个吸血鬼,这(ri)子岂不是没发过了!多数时候,考古学家不过是戴着手(tào),拿着小刷子,试图解析某个发掘出来的石碑,亦或者出土文物上的内容以了解它们的历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