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为了一场酬金,葬身赛场,最后被抬出去草草火化,连死了都没人知道。

    小五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以前竟然有过这么黑暗的经历。

    许韵张了张嘴,却觉得此刻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好样的。”

    小五倒没有想象中难过。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许韵姐,你别这样看着我,反正都过去了。”

    “嗯,那然后呢?”

    “那天的比赛你赢了吗?”

    小五摇摇头,“没有。”

    “是川哥花大价钱把我赎了出来。”

    他庆幸地笑了下,能看得出,对季栾川有多么感激。

    “从那儿以后,我就跟着川哥一起跑旅游车队了。”

    许韵也笑,视线望向二楼某间半开的窗户,“这么说,他的确像个好人。”

    “许韵姐,川哥真是个好人。”

    小五好像很执着于在她心里掰正季栾川的形象,又说,“就算不说我,前段时间,为了去a市谈旅游社介绍的领队生意,川哥还在火场里救了一个人呢。”

    许韵手里的葡萄一不小心被捏碎。

    她愣了下,忽然问了个牛马不相干的问题。

    “小五,季栾川脖子上,是不是有道疤?”

    “哎?许韵姐你怎么知道的啊?”

    小五显得很惊奇。